时候,我去送那个鸨母出门,在房门外有一个老头不经意撞了我一下,”顾照鸿回?忆道,“我并未当回?事,只是看了一眼就进来了,如今看来,和这画像上的槐柯,有八成相似!”
顾照鸿为人严谨,说话做事总留着几分余地,他说有八分相似,那就是十成十无?误!
听他这么说,寒欢也“咦”了一声,拿起了那画像仔仔细细地看去:“之?前我没有深想,顾公子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印象。”
金子晚一怔,寒欢素来只在如月阁中生活,从不曾到外走动,她若是对槐柯有印象,想必这槐柯必然经常出入如月阁!
果然,寒欢沉吟了一会儿,肯定道:“我确实在阁中见过他几次,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来寻花问柳的恩客,虽说他年纪大了,但风月之?地总不少年老的,也没多注意。”
顾胤摸了摸下巴:“也对,不管什么年纪,只要起了色心,总是想去的。”
金子晚瞥他一眼:“他一个太监,起了色心有什么用。”
顾胤一愣,太监?
不过他随后意味深长:“嫂子有所不知,哪怕太监不能真刀真枪地上阵,总也有别的法子”
顾照鸿一巴掌糊在他脑壳上:“都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四师弟又?带你去逛花楼了?”
顾胤赌咒发誓:“没有,真没有,我这不是没见?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吗,四师兄那儿这种话本挺多的”
顾照鸿睨他,那眼神和金督主如出一辙:“什么话本还会描写太监?”
顾胤啧啧两声,伸出食指摇了摇:“你永远也想不到百姓们究竟会对什么荒谬的东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