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模糊,他与面前的人确实很久没有如此交谈了像一对普通的友人,“少主来此,恐怕不止为叙旧一事。”
“都是些腌臜难懂的官方说辞……你终究也变成了这样,”周胤笑出了声,那双金色的眼在暗夜中无光自明,“孤可还记得……当年你可是最叛逆的一个孩子。”
“……而你是最听话的一个,”沈棠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觉得以牙还牙比较痛快他与面前的人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又有着前世记忆对他性格的一些了解,他知道怎么说才能撕掉他这层虚伪的面具,“最终他们把你卖到了一户好人家吗?”
“……沈掌门来此,就是为了与孤共忆当年?”
周胤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眼底却骤然冷漠下来。
“都是些过去的事情。”沈棠摇了摇头,若不是面前的人主动提起,他是不愿意去主动回忆起那段日子的那是他从大院里刚逃出来的一段日子,连兽型都不会伪装,记忆也模模糊糊的夹杂着许多碎片,他不愿多谈,便又问了对方一句为什么来这边。
魔界首领不会那么悠闲吧,还有心思来看比赛了?
“说到这里……沈掌门倒是能帮孤介绍。”
面前的男人又恢复到了那副完美的有些不真实的笑容,他示意着身后的人向前踏了几步,站在他的身侧一起看向下方是休憩区的景象,屋连着屋,山连着山,散落在昏暗环境里,每一盏小灯都是弥足珍贵的微光……有一盏灯也会是初初点亮的吗?
“孤近日对清流宗的弟子很感兴趣……沈掌门要不帮孤介绍一下?”
沈棠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他宗门总共就有两位女子……而周胤确实不是很能用正常礼法去约束,近一半的可能性,沈棠不自觉地神经紧绷了些。
“谁?”他轻声问道。
“是叫……云……轻。”
音如其字,最后一个字周胤念得极为和缓,他用余光看了看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男人,尾音上扬。
“毕竟当初孤与她生活了一段时间……如今破镜想要重圆,还要请沈掌门在中间拉线”
“……少主可当面与她商议。”
沈棠算是婉拒了这个请求,他实在不想再去见天道之子。上次见面时她的恶意几乎就要满溢出来,若是再见面,冲着他来倒没什么,若是给初初带来了危险……便是得不偿失。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