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师父这主意如何?”
朱澜夸赞:“师父的眼光好得很。”
朱澜把周围的铺面也看了一遍,心里有了主意,干嘛要租出去,她就在这里做生意好了。
“8个铺面都用来做生意?澜儿,你口气好大哦。”
朱澜微微挑眉:“自然要挣大钱。师父,您就等着澜儿给您买好酒喝吧。”
申延庆高兴得眉毛都快笑歪了,好徒儿乖徒儿叫个不停。
朱澜带申延庆去书局买书,果然在那里听到了不少消息。
“听说了嘛,昨夜京城发生了大事,公主府内一夜之间死了四五千人,那些人活着进去,躺着出来,听说公主府内血流成河。”
“我也听说了。不仅如此,大批羽林卫和金吾卫把公主府团团包围,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公主府内的家丁、小厮、丫头婆子统统被押入大牢,啧啧,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到底为何?公主嘎了?”
“非也非也。据说公主也被关押起来,就连驸马爷也被关进去。”
朱澜立马竖起耳朵。
“听说驸马爷双脚带着铁链,容颜极为憔悴。唉,好端端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了。”
父亲还带着铁链。
朱澜恨得咬牙。
新安公主,我咒你今日就死。
但是她不能死,死了父亲说不定也要跟着死。
朱澜心里七上八下,站在那儿大半天,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五姑娘。”
朱澜回头一看,是送信小将。
“五姑娘,大将军在那边茶楼等您。”
朱澜大喜,忙安排申延庆去书局里头喝茶,她则跟着小将去了茶楼。
“小将军怎么知道我在书局?”
小将军羞涩浅笑,放慢脚步:“五姑娘一进城咱们的人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含蓄。
朱澜骇然。
薛从俭,果然严格把控着京城。
“他叫你们跟踪我?”
小将脸都红透了:“不,没,非也,大将军是关心百姓。”
朱澜挑眉:“……”
很快进了茶楼二楼包间,朱澜进去,小将体贴关上房门。
薛从俭背着手站在窗前,听到动静回身一笑:“怎么这次没假扮成小厮?”
他说话还有些发虚,脸色也不太好看。朱澜问:“王爷伤怎么样了?”
薛从俭大喜:“知道关心我了?”
朱澜:“……大将军,我父亲怎么样?”
薛从俭给她斟茶:“令尊住在单间,挺好。放心,没有刑讯逼供。”
当时朱淳的情况大家都看得分明,被捆在椅子上套着脚链昏睡不醒。他是清白无辜的。
这一点,估计裕康帝心里一清二楚。
薛从俭已经交代朱淳,让他将这几年在公主府的遭遇详细写个折子,昨日就递给裕康帝了。
裕康帝脸色难看得如同吃屎。
折子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什么脚链、手链、腰链甚至枷锁都经常给朱淳用。就连往日上街都需要佩戴脚链。日常打脸,扇耳光,吊打,跪地等等数不胜数,挨饿,羞辱更是家常便饭。这六年来过的还不如畜生。这几日在牢房里,是他六年来最好的日子。
他恨不得撕了折子:“朕知道驸马过的不好,但是不知新安公主竟如此虐待驸马,可恶。该打。”
薛从俭问朱澜:“新安公主事发,估计皇上会亲自审问她,旁人不能插手。皇上会如何处置你父亲,我也不知。暂且等待吧。”
朱澜问:“新安公主会怎么样?我只要我父亲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