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准备参加春闱。他比朱澜大四岁,坚持不成亲,说要功成名就才娶妻,就凭这一点,他在京城读书圈小有名气,号称朱才子。

朱澜见他的次数不多,后来她到了李家,更加见不到朱继业。

“五妹妹,三妹大好年华,怎么能在牢里渡过?五妹妹如此狠心,难道就忘了昔日姐妹之情?”

朱澜:“……”

“五妹妹,你素来乖巧,又是公主的继女,你身份不一般。你去公堂敲鼓撤诉,就说你看错了,不是三妹纵火,而是在那里烤火玩耍。你为了泄恨,才说三妹纵火。”

这个大哥哥是个书呆子,他这么说,一定是大伯母教的他。

朱澜凉凉说道:“是么?大哥哥,你要知道,如果撤诉,大理寺要追究我诬告之罪。到时候入狱的就是我。”

朱继业着急:“五妹妹,你如何不懂?你是公主继女,又是李公的外孙女,大理寺卿不会把你怎么着,顶多打你五十板子而已。”

朱澜一下子抬高了嗓门:“五十板子?我说不定会送命。大哥哥,你考虑过我没有?你妹妹是条人命,我就不是?”

朱继业逼近一步,他乞求一样看着朱澜:“五妹妹,你那是说不定,而三妹失去的却是一年的大好青春啊。”

他面色赤红,显然非常激动。

朱澜的手就很痒,非常想揍人。然而此处紧邻衙门,她并不想惹事:“大哥哥,走,咱们去那边胡同里说话。”

朱继业以为朱澜动心了:“五妹妹,你听我说。三妹在牢里吃苦,我心担忧。你是做小的,也应心疼你三姐。人不孝其亲,不如草与木啊----”

朱澜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朱继业捂住肚子惨叫:“朱澜,你干什么?你打我?”

朱澜怒道:“打的就是你。”

说完,抡起粉拳风火轮一样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