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来的?”
“不是,来了好多人。都骑着高头大马。”
朱湘和朱潇得知消息,叫人开了大门迎接。
他们知道冽王做了新皇,而朱澜是能和冽王说上话的人。
整个朱家,也只能靠着朱澜起复了。
想当初他们那么对待朱澜,朱湘和朱潇心里都很有些惊慌。
朱湘挤出来笑容:“澜儿……”
老七怒道:“大胆,见了县主为何不跪?”
朱湘:“……”
朱潇:“……”
他们都看着朱澜,希望朱澜开口。但是朱澜骑着马,一声不吭。
朱湘和朱潇无法,只好跪下:“草民见过县主。”
朱澜淡淡说道:“免礼,都起来吧。”
朱湘和朱潇那个气啊。
这算哪门子事儿?
但是又毫无办法。
苏琼瑶翻身下马,递过去一叠礼单,朱湘接过去一看:“县主,您这是何意?”
朱澜说道:“我大姐朱芸的嫁妆,被你们朱家私吞了十之八九。来人,把老管家等人带过来。”
不等朱湘和朱潇反应过来,老七等人把朱家的老管家和其余两个账房从马车内扔出来。
朱湘大惊:“老管家,账房先生,你们不是早就回老家去了?怎么?”
老管家鼻青脸肿,两个账房也没好到哪儿去。
老管家跪在地上:“大老爷,二老爷,当初二姑娘出嫁,老夫人只给姜家送去八箱嫁妆,其余全部留下了。如今事发,人家来找咱们来了。”
还有这事儿?
朱澜这才翻身下马,率先进了朱家。
唐氏、卢氏、朱颂和朱吟都在朱老夫人那里等着呢。
朱老夫人端坐在主位,看到朱澜进来,正要起身赔笑,却见朱澜冷着张脸:“朱老夫人,我姐姐朱芸的嫁妆,还请归还。要不然,我就要告御状,让你们朱家死无葬身之地。”
她正好拿着马鞭,就那么凌空一甩,发出老大的声音,把屋子里头的几个女人都吓得发抖。
苏琼瑶、双成和慕春威风凛凛站在朱澜身后,那叫一个锐不可当。
唐氏和卢氏立刻都去看朱老夫人。
好啊,竟然还有这一手!
她们可是知道的,当初朱芸的嫁妆都是李彪出的。她们看了嫁妆单子,眼红得几个月都没睡好觉。
偏生老夫人留下了人家的嫁妆。
这还是人吗?
“朱老夫人所作所为,实在匪夷所思。你可知道,姜家因此虐待我姐,姜正春宠妾灭妻,把我姐气得小产,关在后院不给吃喝,害得我姐姐差点儿死在姜家。老夫人,你为了钱财枉顾我姐姐的命。”
“你这等人,如何能做人祖母?”
朱老夫人怒道:“别瞎胡扯。她不是没死。”
朱澜大怒,马鞭一甩,卷住朱老夫人的衣袖,把朱老夫人扔到地上,朱湘和朱潇等人惊叫一声,但是没人敢上前去扶她。
“朱老夫人,侵吞他人财产,数额巨大者,当削鼻去耳,归还财产并处以五倍罚金。如今新皇即位,严正律法。朱老夫人就等着衙门来人吧。”
朱老夫人还想狡辩,苏琼瑶上前一步:“朱老夫人,我说话不好听,不好意思哈。关于芸姐姐嫁妆这件事呢,我们已经做足了调查,证据确凿。来朱家之前呢,我们已经叫人去衙门报案,估计县令大人正在来的路上呢。老夫人,您是先割鼻子还是先割掉耳朵?到时候,我们要去看热闹啊。”
朱老夫人大怒:“大胆,我是县主的祖母。你是何人?敢和我这么说话。”
朱澜差点儿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