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角落里有人听到“澜县主”这三个字,抬头看了看卢子建,随后又是一口酒喝下去。
“澜儿,澜县主,你可知我心?我苦啊,我一腔抱负,可惜圣上偏信谗言,命运不公啊。”
郑伯翰想到家里乱糟糟的,心头极度苦闷。
他和朱澜在一起的时候,多么风光。和杨尚心在一起以后,处处不顺。
母亲说得对,杨尚心就是个搅家精。
总有一日,休了她,然后再娶朱澜。
想到得意出,郑伯翰微微一笑,又是一口酒。
那边卢子建等人哈哈大笑,不用想也知道说了什么。
忽然一队衙役进来,有一人喝问:“谁是卢子建?”
卢子建喝得半醉,拍着胸脯:“老子是就是卢子建。”
衙役一挥手:“带走。”
两个衙役如狼似虎按住卢子建,卢子建大惊,“怎么回事?谁敢动我?我父亲是上林苑的上林令。”
衙役冷笑:“你父亲自身难保,卢公子就不要心存幻想。”
和卢子建一起喝酒的几个公子纷纷后退,避让不迭。
卢子建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你胡说八道。你敢污蔑我爹,我叫你全家死光。”
衙役上前就给他一个嘴巴子。
他收了桌面上的那双绣花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