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瑶不干了:“怎么,刚才她胡乱放屁,侮辱澜县主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出来主持正义?现在好了,说什么女人不能为难女人。难道你们看她哥哥高中,不敢得罪她,想嫁给她哥哥?”

还别说,她真相了。

苏琼瑶冷冷一笑:“可笑,被人骗了还替她说话。”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朱颂:“朱颂,当初那个哭着让澜县主救她,帮她的人,是不是你?这么快就忘了?你当时全身都是大小便,澜县主都快被你熏得晕过去了,但是她还不是扶着你进了书店。就连店小二都不肯靠近你,还不是澜县主把帮你擦洗,帮你换衣?”

“澜县主那么善良,你倒好,泼恩人污水。你这种人,猪狗不如。”

朱颂怒道:“你胡说,明明是丫头帮我擦洗帮我换衣,朱澜不过是拿了银子而已。”

她这话一出,当时就知道坏了。

她中计了。

果然,周围的姑娘们纷纷后退一步,遮住口鼻,嫌弃地看着她。

“朱颂怎么会当众出恭?”

“不知道。估计吃坏了肚子。”

“快走吧。我可不想和这样的人说话,不想和这等人交往。”

“澜县主帮了她,她还污蔑澜县主。”

“你们走不走?反正我要走了。”

一个姑娘走了,另外一个跟上,紧接着三个、四个……

那边卢氏还在陪着夫人们说话呢。她遇上喜事,红光满面的。

众位夫人恭维她,她乐不可支。

有姑娘们进来,在自己母亲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夫人面色尴尬,终于站起来:“家里还有事,就不吃喜宴了。回头见吧。”

卢氏一开始还以为人家姑娘有什么不方便呢,也没当回事。但是一眨眼走了五六家人,后院立马空了下来。

剩下的夫人们见状,询问下人,下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些夫人也跟着告辞。

其实关于朱颂这件事,她们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只不过不信罢了。

如今确信了,是朱颂亲口所说。

那她们还等什么?

这等人家,没前途了。

夫人们上了马车后,立刻叫人给自己夫君送信,叫他们离开。如果他们不走,就再派人叫。

这一下子,男人们呼啦啦走了大半。

朱潇和朱湘皱眉。

到底怎么回事?

朱振业和朱继业也很茫然。

还没开席呢,客人就走了?难道都有急事?

朱湘冷着脸:“继业,你去看看后院怎么回事?”

没多久朱继业回来:“父亲,叔父,女眷们都走光了。”

“为何?”

朱继业说话也很耿直:“四妹妹刚才说五妹妹的坏话,结果被个陌生的姑娘说破她出恭的事,随后姑娘们都走了。”

朱潇:“???”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有人惦记着这事儿?

他直奔后院。

一个陌生的姑娘站得笔直:“告诉你,朱颂,以后你再颠倒黑白,侮辱我师姐,你的事迹就会被写到画本子里去,传遍京城。澜姐姐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我不一样。谁欺负我一分,我就回报百分。懂?”

朱振业拱了拱手:“原来是五妹妹的师妹。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看姑娘嘴唇都干了,来人,上茶。”

朱振业给气得简直要晕死过去的卢氏眨了眨眼睛。

卢氏看到儿子,有了主心骨,顿时明白了朱振业的意思。

朱澜没来,她师妹来了。

这个该死的姑娘坏了儿子的好事,她岂能让她轻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