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有食邑。
朱老太太暗搓搓的盯着她,惦记她的好处呢。
所以,她为啥要去呢?
苏琼瑶眨了眨眼睛,答应了。
趁着朱澜练功夫,她去找双成。
“双成,朱家是不是对师姐特别不好?”
双成使劲点头:“那是,他们就不是人,猪狗不如。我们姑娘……”
洋洋洒洒,说了几万字。
苏琼瑶和暮春听了,气得直拍大腿。
苏琼瑶心想:朱家那些人虐待师姐,朱振业那个狗东西却上了春榜,那些考官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到朱家的龌龊?他们还要请师姐过去吃饭。呵。看我不趁机给师姐出口恶气。
卢氏得知朱澜并不来吃喜宴,气得去找朱老夫人。
“母亲,朱澜也太目中无人了。她虽是县主,毕竟姓朱,振业是她堂哥,她来都不来。架子也太大了。”
朱老太太怒道:“再去请,必须得来。”
她都想好了,吃喜宴的时候,把朱澜请来,家里一个县主,一个同进士,朱家脸上有光。
卢氏叫人再去请朱澜,这次是苏琼瑶接的请帖:“告诉你们二夫人,我们去。”
卢氏收到消息,眨了眨眼睛。
好了,朱澜会来。
来了,她就回不去了。
朱澜跟条鱼似的,精明得很,平时根本约不到她。这次,她必须得抓住机会,把朱澜这个县主变成自己人,变成自己永久的血包。
儿子中了同进士,马上要到处找人托关系送礼求一个官职。家里的钱不多,所以,必须得让朱澜出钱。
朱澜有的是钱。
她和朱振业说:“振业,你妹妹替郡主守皇陵,如果你有机会,就给皇上递折子,让你妹妹回家来吧。我叫你父亲给皇上递折子求情,他总不肯,害怕皇上责怪他。其实颂儿已经守皇陵守了三个月,也该回来了。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总不好一直在那里守着。再说她年纪也大了,也该说亲事了。”
朱振业放下书卷,淡淡说道:“母亲,且不说我能不能给皇上递折子,就说我只是个同进士,还没有官职,父亲给我找门路,走关系,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惹是生非。等我站稳脚跟,再给皇上递折子吧。至于亲事,三妹妹还没出嫁,四妹妹就无需着急,总归长幼有序,不能让人笑话咱们朱家不守规矩。”
一句话,就把这事儿给推到猴年马月去了。
卢氏低头,心酸不已。
她也没办法。
儿子的前途更重要。
她收敛心神:“过两日的喜宴,朱澜会来。到时候,你把子健介绍给她,可别忘了。”
朱振业轻轻扫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自然。”
卢氏放心了。
这个儿子办事,特别牢靠。
大嫂想让朱澜做她的儿媳妇,吃相未免太难看。堂兄妹怎么能成亲?
她就不一样,她要把娘家侄儿介绍给朱澜。到时候,朱澜同意就好,不同意,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唐氏也在教育朱继业。朱继业榜上无名,要接着去学堂念书,他不想看朱振业的春风得意,现在就要走。
唐氏愁眉苦脸:“继业,你得好好用功,如今你二婶管家,她事事压我一头,不给我面子。继业,你可得给我争气,你不能让我没面子。”
她说着说着哭起来:“你妹妹还在坐牢,孟家的婚事也退了。她还瘸了腿,继业,你可得好好读书,将来你妹妹才有个依靠。”
朱继业紧张的搓了搓手:“母亲,你别哭。我会努力念书的。”
唐氏说道:“继业,过两日朱振业要办喜宴,你等吃了喜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