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啊。朱澜也是个命苦的姑娘,不过她将来是个有福气的。”

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薛从俭。

薛从俭憨厚笑了笑:“母妃,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母妃,皇兄把我左金吾的权利收回。如今你儿子只是右将军了。今后,孩儿有大把的时间陪您老人家了。”

和太妃心里一惊,然而不露声色:“哦,他终于知道体恤你了,哀家甚慰。行了,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薛从俭离开太妃的院子回到书房,脸色阴沉下来。

皇兄的动作快而坚定,突如其来收走他一半兵权。从自己很小的时候,皇兄就忌惮他。母妃为了自己日夜伤心,自己才主动离开京城去了西疆镇守边防。这一去就是十年。

然而,皇兄依旧不放心自己。

他只认准他的几个儿子。

薛从俭有些无奈,还有些烦闷。

他一心为国,奈何不被信任。

背后盯着自己的那个人目光长远而且恒定,这六七年锲而不舍的要杀了他。

朱澜说金兀术是那小船上面的黑衣人,然而金兀术绝不是唯一想害死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