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薛从俭被个姑娘给打得头破血流,非常兴奋,一旦被放出来,马上来一探虚实。

果真,薛从俭鼻梁上涂抹了黄色的膏药,有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

“啧啧,这是谁家儿郎,真是我辈之楷模。追姑娘不成反而被揍,可叹我不在场,要不然也能赋诗一首以贺。”

薛从俭翻了个白眼,咬牙喝了一口茶水。

改日找她去,亲得她求饶。

那日她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只要她求饶,他就不当一回事,原谅她年少无知。

都是他的女人了,还说什么“仅此而已”这等不负责任的话,简直可笑、幼稚。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