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休息……求你了,让我休息休息…唔啊啊……下面好酸、要坏了……”
他呜咽着摇头求饶,手臂软绵绵的锤了两下原慕隰的肩膀。
可能他的反抗会又一次惹怒大变态,可他真的不行了,宁愿被绑起来狠揍一顿也不想这样几分钟就高潮一次,可怜的小嫩逼刚开苞就被过度使用,快感都要变成疼痛了。
“哦?你这样还算alpha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原慕隰俯下身,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眼神沉静,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汗珠,呼吸平稳,丝毫看不出他下面正一刻不停的啪啪啪操干着,都要把齐贤泽这个alpha操烂。
“我不是alpha,我是废物!呀啊啊啊!别操那里!又要……真的要死了……大哥,我服了,我被你操服了……放过我吧……”
齐贤泽是个体力精力都很旺盛的alpha,所以过于频繁的高潮不会彻底抽空他的身体,他无法像omega一样通过昏迷保护身体意识,不得不清醒的承受着反复短促的高潮。
这是他第一次做爱,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身体内过多的快感,意识在一次次灭顶的高潮中彻底崩溃,身体完全记住了正在操他的这根大鸡巴,并在潜意识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唔啊啊……不不要……”
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神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慢慢瘫软下去,只有被操到高潮时会轻微抽搐一下,喷出一大股湿液,口齿不清的呻吟几声。
原慕隰发觉他下面的小逼越操越软,原先紧得要命的穴口已经适应了他的鸡巴粗细,即便是伞状张开的冠状沟都可以轻易抽出再插入,就开始刻意用最粗大的冠状沟勾着穴口浅浅操弄。嫩红柔软的穴口无力地嘬吸着冠状沟,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他总算又一次把握住了高潮的感觉,有了射精的念头。
不过他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结束。
他将粗硬的鸡巴插到了阴道的最深处,用龟头一下下磨着最里面的软肉,问:
“已经昏过去了吗?”
回应他的只是疯狂抽搐的甬道,痉挛夹紧的腿根,还有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即便是最开始无比抗拒,现在也没有太多反应了。
原慕隰放松精关,掐着齐贤泽的腰将龟头抵在最里面的嫩肉处,滚烫黏稠的精液喷射在不停抽搐的甬道内,仰起头深吸着空气中alpha过于甜腻的信息素,刻进骨髓里的饥饿感缓解了许多,感慨道:
“居然会越操越甜,还有比你更适合挨操的alpha吗。”
等射完所有精液后,原慕隰把鸡巴拔了出来,齐贤泽下面那朵稚嫩窄小的雌花被操得完全绽放,根本无法合拢,蕊心高高肿起,甬道内里的嫩肉层层叠叠,即便鸡巴都抽了出去,还在下意识的吮吸着空气,射到最深处的脏污白浊就在一次次的蠕动中缓慢挤了出来,糊满了整个小逼,一副被彻底操烂玩坏的软烂模样。
原慕隰对这次的成果颇为满意,仁慈的用手掌在肉缝顶端翘起的烂阴蒂上拍了一巴掌,表示今天先到此为止。
只不过那一点点的刺激也让齐贤泽呜咽着喷出一小股骚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原慕隰没有管他的死活,直接去冲洗了一下身体,换到另外一间干净的房间睡觉。
至于开苞就被操到半昏迷,又一整晚睡在湿透床单上的齐贤泽会变成怎么样,和他没什么关系。
总归是个alpha,身体比草原上长大的野马还要强壮,不可能出事。
或许是时隔多年的再次相逢勾起了太多回忆,入睡后,他久违的梦到了高中时代,第一次见到齐贤泽的场景。
那时他因为性格孤僻怪异,在前一所高中受到了同学们的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