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泽呜咽着向后仰起头,眼前被泪水盈满,一片模糊,只感觉下半身火辣辣的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内到外炙烤着,体内的性具每次抽出都要将他的内脏拖拽出来,插入时又把他完全撑开,把他的胃从嘴巴里顶出来。听到原慕隰的话,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向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摸,真摸到了一大截还没进去的茎身,都足够他四根手指并拢着环住。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真的进不去……”

原慕隰向内顶了下逗弄他,他就恐惧的尖叫出来,下意识用手指捂住红肿的小逼,嘴上乱七八糟说起了胡话。

“啊啊啊啊!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可怜可怜我第一次……我以后会努力的,现在真的做不到……”

原慕隰心情大好,将鸡巴抽出一些,反问道:

“那你准备怎么努力?”

齐贤泽喘着粗气快速回答,好像被鸡巴吓到头晕了,语无伦次的说:

“我每天都会练习吃下更多,好好扩张开发,争取年末完成目标!相信我可以的!”

原慕隰的鸡巴朝里面操了些,他就尖叫着说:

“不,季末!季末超额完成!那会儿随便你怎么验收都行!”

他虽然已经昏了头,但居然还敢在这种时候讨价还价。现在离季末足足有两个半月,而且言下之意还想把下次挨操拖延到季末。实在是奸猾狡诈。

但这正是原慕隰熟悉的alpha。

高中时,齐贤泽就经常这样耍滑逗弄他,许诺的事情总是找各种借口拖延不做,看他急得面红耳赤。他那时嘴笨,不知道怎样反驳,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求太多,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现在不一样了。

原慕隰嗤笑一声,嘲道:

“就这?看来你还不够疼。”

齐贤泽意识到自己糊弄不过去,必须得拿出些诚意,这下是真哭了:

“不不不!是真的疼!我会乖乖的,求你轻一些,给我一点点适应的过程……”

他的手来到双腿中间,握住那根软蔫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撸了好几下都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他脸颊开始泛起了潮红,侧过头窘迫的辩解:

“你这么看着,我压力很大,所以效果不太好。”

原慕隰已经知道他的鸡巴用不了了,问:

“你硬都硬不了,这样会有感觉吗?”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甬道的嫩肉对着鸡巴软软地嘬了一口,里面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眼睛一亮。

“我…唔嗯…很快就适应……再给我点时间……”

齐贤泽明显不想正面回答,低头专注手上的动作,他撸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原慕隰最开始插入的时候确实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但忍过那股劲后,欲望逐渐控制在一个合理的区间,于是从容淡定的欣赏起身下的风景。

齐贤泽的身材很有料,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清晰。深浅不一的伤疤交错分布在胸口手臂上,而且都是自然愈合,即便一条接近十厘米长的伤疤也没有丑陋的缝合痕迹,显得更加性感。

这样一个男性特征非常明显的alpha,却不得不臣服在他这个omega的胯下,双腿分开,用稚嫩的处子逼乖巧的含着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还要努力撸动着他那根无用的阴茎,就为了能让身体尽快放松下来,方便被他奸淫强暴。

原慕隰心理上获了一种极强的快感,不得不承认齐贤泽对他的吸引力远超预期。

他仁慈的伸出手,在肉缝顶端那颗肥嫩胀大的阴蒂上揉了两下。

齐贤泽的喘息声一下子乱了,鼻尖冒出些细细的汗珠,手淫的节奏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