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酥麻,一股热流也向下涌动。
但手术已经结束了,他恢复的非常好,不应该再被性瘾所困,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发自内心的享受渴望着做爱。
他窘迫起来,错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
“你、接吻的时候怎么不闭上眼……算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原慕隰看到他别开眼睛,急切地问:
“我现在是不是太难看了?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不是,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很喜欢,只是我……”
齐贤泽和他对视着解释,没说完脸就通红一片,耳尖几乎要滴血。
太羞耻了。
明明原慕隰都已经瘦得脱相,肉眼可见的虚弱可怜,他居然能对这样的病人起了淫邪的想法,完全不是人能干出的事。
难道说他对性爱都有心瘾来了?
他很快找好了借口。
“就是……标记影响的我现在……很想……”
原慕隰眼睛睁得大大的,追问他:
“很想什么?”
语气纯洁天真,好像前一个月的变态事儿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齐贤泽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来到颈后的腺体处,轻轻吮了一口。
他的标记齿拔掉后,替换的新牙还没从牙床里完全长出,更没办法刺入腺体中,只能用虎牙代替,牙齿咬住薄薄的皮肉前后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