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泽向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脸上潮红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脖颈向下流动。不等鸡巴全部插进去,他的小腿肌肉收紧隆起,大腿和臀部发力,就急迫的开始上下起伏了。
他在性爱这方面被迫学习了许多知识,也进行了大量实践,技巧层面已然是一个满分骚货,更不用说经过这么多天的日夜相处,原慕隰对他喜爱也是达到了巅峰,自制力抛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能伪装成客人狠狠的满足一下汹涌的性欲,大概他没几天就要趁着齐贤泽睡觉趴在他床上狠狠地侵犯他。
难得遇到齐贤泽如此热情认真的勾引,他自然是迅速丢盔弃甲,勉强维持着面上的表情,但已经跟着齐贤泽吞吐的节奏向上挺动胯骨。
粗硕的阴茎操开软烂泥泞的穴眼儿,将内里柔嫩细腻的软肉奸出一股股骚水,柱身一多半被淫水裹了一层湿亮的水痕,显然还没有完全进入。
原慕隰很想再插进去些,操开最深处那张隐蔽的肉环,用鸡巴狠狠奸淫紧窄的宫口,把齐贤泽操到哭着高潮,但他有心区分他和客人,他的鸡巴不应该有那么长,便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欲望,只是用龟头在那处肉环处顶了几下。
然而他高估了齐贤泽的体力,也低估了宫口的敏感程度。
他的鸡巴不过在宫口上磨了几下,齐贤泽就呜咽着全身颤抖起来,腿根剧烈抽搐,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啊……不要、好酸……呀啊啊啊!怎么这么深!不要不要!要死了!”
一个alpha的体重不容小觑,原慕隰没扶稳,鸡巴直接被全根吞了下去。而深处细窄的宫口早已熟悉这根粗长的家伙,都没有矜持几下,就乖巧的含住不放了。
“啊啊啊啊!操进去了!”
齐贤泽翻起白眼发出一声惨叫,甬道痉挛着死死咬紧,宫颈也疯狂抽搐着含住龟头,子宫内潮吹出一股黏腻滚烫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原慕隰的龟头上。
他潜意识里把操子宫的人当成了客人,腺体配合着主动释放出一些信息素,以免客人不满意。
原慕隰前面忍了太久,这下没把持住,嘶喘一声被齐贤泽绞紧的肉逼夹得射了出来,射精的瞬间他大脑都空白一片。
他不太喜欢短时间射太多次,总觉得会肾虚亏空,所以一般会白天用客人的身份操一次,晚上再用主人来一次。这次他难得一个小时内射两次,精神依旧兴奋,但身体还是略感疲惫。
“操!你这个骚货,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这么贪吃。这下满意了吧。”
原慕隰把所有精液灌进子宫里后,拔出软下来的阴茎,一巴掌拍在齐贤泽的屁股上。
齐贤泽瘫在床上细细喘息着,眼神涣散,下面那张小嘴儿被操的短时间无法合拢,留下一个三指宽的肉洞,逼肉上都糊着一层厚厚的骚水,就连那条细纱裙上的流苏也被骚水浸湿粘在了一起,淫靡不堪,明显被操爽了。
但听到他这句话后,又哆哆嗦嗦的拽下纱裙,手指分开两片肥腻的逼肉,小声说:
“主人,不想要了吗……是不是腻了啊……对不起,这几天骚母狗做的不好,总惹主人生气……呜呜……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原慕隰才想起自己这几天扣钱扣的太狠,猜测齐贤泽可能有些不安了,咳嗽了一声安抚道:
“没有生气,你知道错了就行。”
“呜呜我不信……求你操操我吧……我会很努力的……”
“这次会多给你的,乖。”
齐贤泽摇摇头,带着哭腔说:
“不要……我不想被主人厌烦……主人操进来,把骚母狗当成肉便器吧……”
原慕隰没想到就连金钱都安抚不了,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