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他忽然问:“真不知道?自己想。”
“婵婵不知道……婵婵没有故意勾引仙长,是……太晃了……”
他嗤声:“我看你清楚得很,说完整。”小姑娘看起来更委屈了,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婵婵不应该……用骚奶子蹭仙长的胳膊,也不应该用膝盖蹭裆部,撩拨仙长,还、还假装没有勾引……”
何止是似曾相识,姜若山觉得自己彻底认识了。他原先还以为所有小姑娘都这样,漂亮,可爱,骄傲又娇气,会耍小聪明偷懒,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小猫。
恍然大悟之余,他也有些绷不住表情,之前刻意忽略的一切全都在此刻翻涌而来,那些他反复告诫自己“很正常、不要多想”的事情在心里成为滔天的巨浪。若非马车停下,到了王府,他真实不知道怎样开口。
好在很快就是分头行动了,姜若山此时哪里顾得上剧情,胡乱敷衍了引路的NPC,存档,匆匆下线。他摘下游戏头盔,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头更疼了。
他之前太迟钝,此时又伪装得太好,姜小蝉还不知道自己露馅,含着缅铃被摄政王府的假阳具操了个透,餍足地下线,出去倒水喝,看见姜若山在客厅坐着,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问:“你怎么在这里呀?”
姜若山忽然又退缩了,万一、万一他猜错了呢,这毕竟是他妹妹。他不说话,姜小蝉以为他有什么事想得出神,也没在意,端着杯子又回屋去了。
那万一是她呢?
他在心里问自己,抛出问句的那个瞬间,心里还有林林总总的“不应该”,可是在心里浮现的答句,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完全不受控制的大脑在想,他就是喜欢婵婵,如果是她,万一是她,那应该就会更喜欢,不是真的只喜欢她身材前凸后翘,是喜欢她……可爱。
姜若山想起他高中的时候,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脸就是姜小蝉,醒来之后,他吓得用中性笔戳自己大腿,彻底清醒了,翻出姜小蝉两周前做饭炸厨房的旧账,跟她商量说,他们两人一个高三一个初三,学业紧,他顾不过来,能不能送她去住校。姜小蝉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委委屈屈地点头,老老实实地走了。
后来姜若山梦里有别的身材别的脸,他以为没事了,以为那只是意外,自欺欺人,自己都信了,忘了,习以为常了,现在却在安静的、不开灯的深夜客厅,涔涔地冒出冷汗来。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警告自己,再这么想下去,今晚闭上眼,他就能看见婵婵顶着姜小蝉的脸,塌着腰翘起屁股,拨开穴口的软肉,说想要被哥哥操。
妈的,说了不能想,还想!这脑子是没法要了,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打开手机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想清心寡欲应该念什么经?
0019 19是哥哥不是哥哥(掉码/拽阴蒂/鞭打/催乳/吸奶)
姜若山是仙修,不免被高看一眼,引进王府,不过半旬,就见了那个摄政王好几回。如今他惦记着姜小蝉的事,没心情听反派抒发自己的雄心壮志,兴趣缺缺地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大致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就连仙修之中,也有人同摄政王勾结,乃至还牵扯到妖修。仙山和魔域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又始终维系着脆弱的平衡,但若是他们的计划得逞,只怕是要掀起横贯整片大陆的动荡。
一番话说完,任务列表里多出几条夜探王府,他扫了一眼,心里正盘算着,正巧有王府的小厮来报摄政王,说府里混进了奸细。摄政王问他,要不要一同去看,听话里的意思,也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他跟去了,王府地牢里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哭哭啼啼喊冤叫屈的媚修中,果然有婵婵。
以常情推测,摄政王要他来,应当是一种试探。姜若山又有私心,想了想,便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