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给她:“这才叫题扇的淫诗。”婵婵偏了偏头,扇面蹭着她脸颊上,也将湿漉漉的水光拍上去,她可怜巴巴地哼了一声,说:“谢谢仙长赐罚。”
腿心已经肿成了深红色,这下看来,这团软肉分明不是被别人操肿的,是被他生生抽肿的。姜若山再看她这个样子,也顺眼了很多,显得娇弱又乖顺,看不出之前四处勾人的骚浪模样。他一时又有些心虚和心软,伸手,安抚地轻轻摸了摸可怜的小逼。
他的手指微凉,被抽肿的肉唇滚烫,才摸上去,婵婵就叫出声来。他立即停了手,问:“疼?”婵婵生怕他不肯摸了,连连摇头:“仙长摸摸,仙长摸了就不疼了,仙长再摸摸婵婵的小逼……”边说着,用力挺起腰来,将软烂肉穴往他跟前送。
细长手指在隔着一层盈盈的黏腻水光,摩挲着热烫的软肉。刚才他忘了特意照顾前面的淫荡肉粒,没将她的阴蒂也从软肉保护之下剥出来抽肿,肿得再也收不回去,此时掏弄了两下,算是讨好,让她软软哼着声流出更多水。而姜若山的指尖顺着流水的肉缝,在中央微微一按,手指没入到甚至更加灼热的穴口里去。这样一来,被肿胀肉唇堵在穴里的大股淫水有了出口,顺着他的手指,潺潺地向外流,黏糊糊地拉着丝,慢悠悠滴到地上去,积出小小的一滩。
婵婵被他摸得舒服了,一叠声地说谢谢仙长,又是谢罚,又是谢赏,这就更像是扇面上那句已经糊得看不出来模样的诗,结句是,“巫山亲荐枕,婉转谢承恩”。
这竟然还不算完,到了次日的日常任务之前,姜若山记起这次被他好心放过的小肉粒来,起了玩心,要把该抽在小逼上的五十鞭子全加给更加敏感娇嫩的阴蒂他才说出来,婵婵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都是他已经熟识了的既害怕又期待。他故意问:“怎么,不让?”
“没有没有,贱奴不敢,仙长说抽贱奴哪里,就是哪里该挨鞭子……贱奴求仙长赐罚。”
眼看她紧张得大腿根绷紧了,姜若山憋住了笑意,没表现出来,抬了抬下巴:“那还不快点剥出来挨抽。”
日常任务是系统负责,明明精准得很,本来不必她自己拨开小逼。不过既然得了命令,婵婵不敢不从,吊在空中艰难伸手,看不见自己腿间情形,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将阴蒂从堆叠的皮肉保护中剥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鞭子刚刚好落在肉粒的尖头上,婵婵尖叫出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声之前,鞭笞的痛感被她削去了九成,除了痛,剩下百分之百的快感,而现在,径直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纯粹的快感未免太过分,几乎和痛感同样激烈,在她脑海中如同烟花一般地炸裂开来,刺激得她一时只知道放声浪叫,说不出话,哭也哭不出来,手指战栗地按着软肉,用力到浑身发抖。
才三鞭,逼口猛烈抽搐到喷射出晶亮的水柱。
“不、不……不,啊啊啊不要!不,仙长,不要……贱奴不行……坏了……呜啊啊啊!小逼抽坏了,呃啊!不、求、不要,求、饶了贱奴……”
她语无伦次地乱喊,什么都顾不上了,爽得头皮发麻,却又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地害怕,想要伸手捂住脆弱的腿心,才挡了一下,双手手腕也被绳圈套上,扯开。此时红肿的肉粒已经不必她自己伸手剥出来,被抽得收不回去了,即便没有鞭子,裸露在外,一阵风吹过,也能让她抖着腿流水,何况还有这样严厉的抽打。
十鞭过后婵婵嗓子都哑了,姜若山挥手让系统暂且停下,让她喘匀了气,她才能说出话,便是求饶:“别、呜、别抽那里,要坏了,贱奴的骚豆子被抽坏了,仙长饶、饶了贱奴,贱奴坏掉了……”
“疼吗?”他伸手去摸,小肉粒被指尖一压,突突地跳,“说实话。”
婵婵一顿,怯生生地看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