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此时款式简单的银色小环扣在了艳红乳粒上,衬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格外诱人。她又哼了两声,开口:“仙长,贱奴好痒……求仙长罚贱奴的骚奶子。”

姜若山嗤笑一声:“你究竟是求我罚你,还是求我给你解痒?”

“都是,”她乖乖承认,手还老老实实背在身后,大腿根却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又夹又蹭,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底下发骚,“仙长快罚贱奴的奶子吧,把下贱的骚奶头拉长,嗯……吊着东西晃……”

姜若山手里拿了一对香囊,正往里装银铢,装成鼓鼓囊囊的两个小袋,灵力一指,香囊就吊了上去。如她所愿,乳尖被这么沉甸甸的一坠,立即拉长了,婵婵呻吟一声,弓起身子,手撑在身前,趴伏着,香囊几乎垂到地上。

“在我找到更合适的东西之前,先用这个。”姜若山往回城的方向走,仙奴索还牵在她脖子上,警告般地拉了拉,明明头也不回,却仿佛能看见她偷偷让香囊贴着地面好减轻负担似的,“好好爬,不许偷懒。”

“呃嗯、贱奴不敢。”婵婵又弓了弓身体,跟上他,不过比起乳尖上的重物,眼下占据她脑海的却是另一件事,之前在城里的茶肆喝了一大碗茶水,她本来腹内空空,此时不免想尿。腿根夹得更紧了,她只盼姜若山会在她憋不住之前结束惩罚让她独处或者干脆下线,这一走神,又被拽得踉跄了一下。

姜若山正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他手上的戒指微微一亮,是提示周边有可以领取的任务。要是放在平时,他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任务无非是跑跑腿,若不是顺路,不值得特意找来做。但今天不同,他有意要带着婵婵绕路,和她说了,便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