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即便此时拥有这美色的是他自己,姜若山还是觉得相当不爽。他故意又退了几步,小蝉本能地跟上了,他再退,不必牵绳,她也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爬。姜若山转身不看她,在室内绕圈,她很快跟不上了,小声哀求地叫主人,仍旧趴着发抖,奶子压在地上磨蹭。
他总算回到床沿坐下,大发慈悲地命令她过来,问:“小骚货高潮了几次?”她沿着自己留下的一道明显的水迹爬回他脚下,摇着屁股说不知道,仍然满心只想着求操。狐狸的尾巴尖挑起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她讨好地顺着毛发舔梳,终于得到赦免,爬上去跪趴着反手拨开小逼挨操。
姜若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先尽兴狠操了十几下,嫌后入的姿势下她的浪叫埋在床铺里,调整自己,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小蝉惊叫一声,奶子在胸前摇晃。继而,那些尾巴派上了用场,卷住她的手腕脚踝和大腿,向两边大大张开,还有几根在玩弄她的乳肉。她扭着腰,能移动的范畴有限,不知道是迎合还是逃避,又痒又馋,小穴也吸得更卖力。
他问喜欢吗,起初小蝉只顾着大声淫叫,乱七八糟地说着骚话,没听见,等到他问第二遍,忙不迭地点头,说喜欢。他又问:“知道这根鸡巴会怎么操你的小骚逼吗?”她也连连点头:“知道,呃啊啊,知道,会、会成结,锁住骚逼,拔不出来,骚逼给主人当鸡巴套子啊啊啊……”
灵活有力的尾巴在她的奶子上狠狠一抽,她的腿也被分得更开,几乎张成一字。姜若山追问:“这么清楚,骚逼被野狗干过吗?”她此时晕晕乎乎,根本没察觉到这个问题如何致命,莫名其妙地说了实话:“不、呃,不是野狗,是狼,都、都是犬……”话音未落,尾巴更用力地一甩,抽得乳肉摇晃,姜若山总算验证了猜测,哪有心情管是狗是狼,冷哼一声:“骚货,狗鸡巴操得你爽吗?”
“爽,嗯……主人、主人操得爽,狐狸、是狐狸……”小蝉总算回过神来了,惊慌失措地找补,自己心里也知道晚了,在慌乱中高潮。姜若山懒得听她狡辩,性器格外凶狠地捣进软烂的小穴,仿佛真是要把她操烂的力道,干得她只知道仰头尖叫,求饶的话好一会儿才说得出口,断断续续:“呜啊啊啊坏掉了,主人……主人干烂小骚逼了呜呜,坏、坏了,小逼操烂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小逼只喜欢、喜、喜欢,主人的鸡巴呃呜呜呜……主人、主人……”
他才不信,冷笑:“被野狗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主人?”小蝉急忙摇头,也顾不上说明明是狼,语无伦次地辩解:“想的,呜呜,骚货想着、想着主人,一直都想,想被主人操啊啊啊轻、轻点,骚逼真的坏了呜呜呜……狗鸡巴不爽,骚货不要被狗操呜啊啊啊……”
淫纹闪烁,出现新的线条,性器抵着子宫射精,而后成结,锁死,卡在软烂的肉穴里。她从嗓子眼里泄露出一声哀叫,绷紧了腰,又被牢牢箍在他怀里,战栗一阵,瘫软下去,还在轻轻地声辩:“主人,呃嗯,想要主人操,主人射进子宫里……”姜若山定了定神,尾巴上爽到炸开的毛渐渐平复,他眯了眯眼,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小腹上,问:“摸到了吗?”
“摸、摸到,主人操进去锁住了……”她喘着气,神智回归了不少,却还沉浸在快感中,“骚逼里的淫水给主人泡鸡巴……嗯呜呜……”
手掌压下去的时候有饱胀的快感,她挣扎着想抬手,却被他牢牢控制住。姜若山听出她回归理智,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还要追问:“之前也这么对野狗吗?”她立即否认:“没、没有,小逼被野狗操会觉得拔不出来好麻烦,但、主人拔不出来,小逼可以给主人按摩……”
她这样说着,主动收缩穴口,然而这样的微弱动作聊胜于无,姜若山啧了一声:“这样按摩有什么用。”他好像又要把她的手往下压,小蝉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