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终于抵在穴口,将入未入,即将解脱的感受让穴口变得更湿了。姜若山偏偏停在这里,问:“想吃哪一根?”
小蝉愣了愣,挺了挺腰,又觉得大概坚持不住,转身跪趴着:“两根,两根鸡巴都可以操骚货的小逼,骚货有两个洞可以操,主人操死骚货……”这样翘着屁股求操的动作更羞耻了,小穴拼命翕张着,臀瓣被一巴掌拍得颤了颤,姜若山低声命令:“放松,小逼夹这么紧,我怎么操?”
“对、嗯,对不起,”肉穴不可控制地又缩了缩,被她抓着两边臀瓣拨开,“小逼夹得紧是为了给主人裹鸡巴的,请、请主人操进来,主人不喜欢紧的,那就,就……把骚逼操烂……骚货是给主人操的东西,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操坏骚逼……嗯呃!”
和预想中的不同,翕张的穴口仍旧空虚,反倒是后穴先被捅进一根手指,抠挖两下。姜若山还在悠悠地挑她话里的错处:“我只不过说小逼夹得太紧,你就赌气,要把坏掉的骚逼给我操,嗯?”
“不、不是,贱奴没有呜呜……骚逼没有坏,骚逼会放松的,主人试一下呜呜……”
性器在穴口磨蹭,拖延良久,被淫水润滑得彻底,总算两根一起探进上下两个淫荡洞口里。小蝉叫出声来,忽然被假阳具捅进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她只觉得自己像个肉套子,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又和被液体灌满不同,充斥着过分饱胀的快感。性器抽插起来,因为角度不同,前后两根的频率大抵一致,却又有微妙的差异,她爽得扭腰,又被拍了一巴掌:“鸡巴套子会自己动吗?”
“嗯、嗯嗯……呃呜……”
她不敢动了,本来想伸手撑在身前,两只手腕忽然被抓到身后去,被他卡在两边腰际。小蝉跪趴在床上,身体全靠肩膀和膝盖支撑,被操得大腿痉挛,止不住地发抖,却找不到其他的支点。好深,好满,好舒服,又好累。她分不清此时期盼他射精是出于淫纹对精液的渴望还是希望他早点结束,只知道自己满脑子都在渴盼他射到子宫里,把自己灌得更满。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袭击了她。她虽然早已知道被操开子宫是怎样的感受,可是这回,子宫里还有龙珠妖气散尽后融化的残留物,和被性器捣弄出的淫水不同,那些被迫滞留在子宫里的液体更多更急,在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喷涌而出。
小蝉甚至忘记了那是什么,只是恍惚地意识到,有大量不受她控制的液体浇透性器,还嫌不够,仍旧不停地往外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挣扎起来,动作太激烈,以至于姜若山不得不松手,任由她从自己身下逃脱,又把嘴里那根假阳具吐出来,还在抽抽噎噎地哭:“被操尿了,呜呜……坏掉了……”
0048 48现实-发情的小母猫
姜小蝉被那种前所未有、过分猛烈的失控感吓得落荒而逃,即使后来想明白了、又听姜若山解释过了,也仍旧心有余悸。她说讨厌失控,姜若山想了想,试探地问她高潮算什么,被她白了一眼。
好吧,他想,高潮当然也是她的尽在掌握。
那天他陪姜小蝉去逛街转换心情,晚饭之后散步兼消食,走回来,在楼下遇见一只过分殷勤的流浪猫,绕在姜小蝉脚边喵喵地叫。她蹲下来,想摸,又怕它咬或者是挠,缩着手谨慎地隔开一段距离,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一下哦,我回去找找有没有吃的。”
姜若山说家里有火腿肠,她想了想,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火腿肠喂猫不合适的科普,但实在没有更恰当的选项,最终还是剥了拿去喂。小猫吃完也不肯走,在她家门口蹲着,软绵绵地叫。姜小蝉皱着眉,喜欢又怕麻烦,迟疑不决,最终姜若山开口:“降温了,晚上还要下大雨,先让它进来吧。”
起初猫似乎很清楚自己只是借住,在门口的地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