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来不及吞下,一定会被找理由惩罚。小蝉慌张起来,再试,这回好不容易吞进一小截,却推不进去。她心里猜测也许就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可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不敢用力也还是不敢用力,急得哼声,又怕引来什么,咬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一会儿她又想到了新的办法,跪坐起来,将假阳具的底座在一小块凸起的石台上摆正,伸手拨开两片肉唇,咬牙含含混混地又叫了几声哥哥,破釜沉舟般地往下坐。她闭着眼,脑海中回忆的是之前那次骑乘,那时候她也有点害怕,但现在总归是在游戏里。两相对比,小蝉终于有了勇气,腿越分越开,屁股越压越低,忽而小腹一酸,顶到了子宫口。
此时小蝉已然气喘吁吁,可是她低头一看,穴口软肉紧紧箍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而外面居然还露着一截分明是还要将子宫口操开,让那个过分粗大的顶端再操进更深更紧的那个小洞里去才算合格。
这怎么可能?小蝉一边恐惧一边绞着假阳具流水,而事已至此,放弃似乎也不是她的风格。何况姜若山还没有回来,小蝉在通讯阵里问了一声,他只说耽搁了,又问她顺不顺利。她想了想,含糊其辞答还行,深吸气,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努力一下。
她重新躺下,两腿大张,双手抓着假阳底座,抽出一些,狠心往里操。硬物撞上宫口,就算她没敢用力,也差点叫出声来。而只是这样根本不够,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此时的场景,闭上眼,权当是姜若山在操她。
如果、如果哥哥从一开始就玩了妖修,选了龙族,长着这样的一根鸡巴,她也会喜欢的,只要是哥哥,都喜欢。
哥哥会耐心地给她扩张,让小逼张开到能吃下如此狰狞的性器,但是,吞进去之后,他也绝对不会心软,会这样操她的子宫口,比这个还要凶狠,想要撞到更湿更热的深处去。
哥哥想要她,哥哥想操她,想让她这样门户大开地躺在他面前,里里外外都被操成他的东西,她就是哥哥的漂亮宝宝,又恰巧是个骚浪的小贱奴,淫水流得止不住,浑身上下都是给哥哥操的,子宫当然也是。
如果哥哥想操进去,就不用留情,用粗硬的鸡巴狠狠撞着宫口,好像不知疲倦,操得她浑身酸软眼泪汪汪;可她有什么资格哭,既然哥哥想操进去,骚货的小子宫就应该乖乖张开,被哥哥的鸡巴操烂。
还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要让哥哥操进去,宫口只张开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行,哥哥好粗好大,小逼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子宫也是,子宫里的淫水不能这样顺着小缝往外流,要被哥哥堵住,要给哥哥暖鸡巴。
怎么还是操不开呢,哥哥好有耐心,过了这么久,也不嫌弃这个不耐操的小性奴,也不会把她丢掉,不会把她卖给别人操,还会夸她乖,夸她漂亮,她应该再乖一点,再懂事一点才对,要放松,要被哥哥把子宫口操开,操得合不拢。
快了,快了,小骚货的子宫可以被哥哥操开,可以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可以的,可以的……她做到了!
假阳具猛然捅到了底,小蝉仰起头,如释重负地喊出了声。虽然她一直刻意忍耐,但崩溃的哭叫还是断断续续地泄露,既然到现在也没什么危险,大概是没事。她在自己脑海中说骚话说得头脑昏沉,剧烈地喘息好一会儿,才顾得上奇怪姜若山怎么还不来,打开通讯阵,只看见之前的一句“快了”。
落差感太大,她几乎要哭出声来。深埋在体内的假阳具毕竟是死物,就算顺利操了进去,没一会儿,她又觉得难受,在地上滚了半圈,犹豫片刻,伸手抓住底座又抽插起来。
“哥哥,哥哥操我……”她忍不下去了,淫辞浪语和小穴里的水声一起轻轻地回响在洞穴里,“骚货的子宫被哥哥操进去了,操烂了,要被哥哥操,做哥哥最喜欢的小性奴,哥哥的骚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