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眼一瞥,正好三个正字,哪里顾得上想他数没数错:“你说是就是,呜……”哭着哭着,脸往他腿上埋,用他衣摆擦脸。

姜若山真是拿她没办法,索性把衣带解了,正好早就硬得胀痛,性器弹到她面前。小蝉想也不想,便要伸舌头去舔,他却伸手扶着,侧开了,再抽到她脸颊上去。她委委屈屈地抬眼,脸上被抽出一道红红的印子。他问:“就这么想吃?”顿了顿,看她还有些抽噎,既怕她喘不过气,也怕被她咬着,还是没让她口,只是扶着性器,左右抽了好几下,看她追着性器,扭着头想舔的样子,更硬了,自己撸动着,没有刻意忍耐,没过太久,射了她一脸。

精液挂在睫毛上,小蝉眼睛都睁不开了,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卖乖般哼了两声,见他没反应,又把他的衣摆拽了过来,擦干净,察觉到仙奴索总算是收了回去,也忘了他之前的威胁,仰着头问:“哥哥现在、现在解气了吗?”

姜若山拍拍她的脸,笑得格外温和:“没有。有十五个呢,只是这样怎么够?”

她好像又要哭了,眨眨眼睛,泪光盈盈地看他,声辩:“明明是,十、十五根……”

0027 27敏感度调到一百五(踩批/鞋尖操穴/抽阴蒂)

“十五根啊……”姜若山想了想,若是调她的痛觉,似乎也太狠了,他这个妹妹自小娇气,一点疼都不想受,他也未必舍得,真把痛觉调高了,她哭两声,自己就要心软,这样不好。想清楚这一点,他笑笑,“敏感度调到一百五吧还算便宜你了,原先就是一百的。”

小蝉哭不出来了,紧张地思索,反正他也检查不了自己的数据,要不别调了,但还是不敢,乖乖把数据面板调出来,调到130%。手抖,眼花,没调好,看错了,很正常。她说调好了,自以为蒙混过关,姜若山看着她:“检查一遍,是不是一百五?”

她的美德一向是不在哥哥面前说谎,眼见没能混过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说手抖。也不知道姜若山是不是对她这点小心机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也不说别的,接着问:“现在调好了吗,多少?”

她接着像蚊子哼一样报出一百五,被踢了踢肩膀,识趣地仰躺下去分开腿,才分开,就后悔了。阴蒂被拽得收不回去,裸露在空气中,不碰也有感觉,难以忽略。小蝉当即龇牙咧嘴地呜咽了一声,没想到下一秒,姜若山又扯了扯仙奴索。她叫得声音变了调,听见他问:“爽吗?”

“爽、爽啊啊啊啊哥哥别……哥哥比震动棒好,好一百倍呜啊啊啊……拿掉、拿掉,要死了,爽坏了……”

他笑笑,心念一动,细绳松开,收了回去。他伸出脚,鞋尖在那个被拉扯得几乎成了细长一条的肉粒上碰了碰。小蝉缓了半口气,低头看着,吓得肩膀发抖,穴口在他脚下疯狂翕张,每次收缩都能挤出穴里的淫水。他问这样也爽吗,她声调发颤:“爽、爽的,被哥哥踩小逼也爽,哥轻点,呃,轻、轻点,小逼坏掉了……”

“水流成这样,看上去确实是坏了。”姜若山既然知道不会伤到她,毫无心理压力,由着性子,肆无忌惮,脚尖用力,踩了下去。小蝉一声尖叫,双腿本能地夹紧了,却半点也起不到阻拦的作用,反而是用腿根将他的靴子紧紧压在了自己的阴户上。隔着鞋底,他好像还能感觉到饱满的蚌肉是怎样起伏着被踩出汁水来。

小蝉叫得说不出话也听不进去命令,不肯分开腿,他只能又用上仙奴索,将她两边脚腕拉开。嫩红的软肉沾上了鞋底的尘土,又被涓流不绝的淫水冲洗。姜若山迎上她的视线,作势又要踩,她摇着头,主动将穴口凑过去,抵着鞋尖,想让饱受蹂躏的阴蒂躲过玩虐:“哥、哥哥,阴蒂受不了了,坏掉了,换、换个……”

既然是她主动,他也就不客气,本来还打算施咒清理,现在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