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解释。

赵钰并没有怀疑,他反过身,抓住温幼宜的手腕,“溶溶,就连那妖仆都知道你笨手笨脚,你猜他为何要跟着你这样的主人呢?”

赵钰想要趁机点醒温幼宜。

“呃…”说实话,温幼宜现在也没搞明白他们为何成了主仆,她承认当时确实有被鎏翼的外貌蛊惑到的嫌疑,“那个鎏翼不是说过了嘛,他跟我结成主仆,其实是为了报恩的。”

“这样的话你也信?”赵钰反问。

“信啊。”温幼宜尴尬地扯起嘴角。

“溶溶,你究竟是哪里来的,时而聪明,时而糊涂。我希望你能够分清,什么人能信,什么人不能信。”他那那声溶溶回荡在山洞里,带着些许蛊惑。

“那世子,我能相信你嘛?”

气氛晦暗,温幼宜脑抽的问出这一句,她不知道能够得到怎样的答案。

“也许…”赵钰不知如何回复。

温幼宜拿出兑换的纱布,把那纱布包裹到赵钰的后背上。

“这个也是鎏翼给你的?”赵钰询问。

温幼宜没有说话,顾左右而言他,“用这个纱布包裹伤口,你就能穿上衣裳了。虽说你的灵力是火属性的,可你毕竟受了伤,极域之地不比别处,你总是要顾惜自己的身体的。”

“溶溶,是在担心我?”

赵钰的灵火忽明忽暗的频率再次增加,自襄王妃去世后,他再也没体会过这样的关心了。襄王府的那些人都恨不得他最好能够死在外面,就连他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亦是如此。

瑞王的同盟虽然敬他,但更多的是惧怕他的实力。所谓能者多劳,他们自是希望他能够扛起一切,却从未有人在意过他肩膀上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