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这么一双筷子。

追风果真是神速,只需要一日,温幼宜和赵钰他们就已经从南疆城赶回了京都。

他们还是回到了魏武侯府的老宅进行休息,在老宅内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不出所料,第二日温幼宜就接到了来自瑞王府的请柬,瑞王邀请她到京城当中最好的酒楼一叙,说要为上次的事情对他说一声抱歉。

若是放在平日里,温幼宜是肯定不会去的,而且还会辱骂一番。但是现在为了走剧情,温幼宜先是洋装不愿意去,又与瑞王府来送请柬的人拉扯一番,装作是不想让送请柬的下人为难,最终答应到这酒楼去见瑞王一面。

京都鼎奢华的酒楼内,雕花木窗将正午的日光切割成细碎的金箔,洒在瑞王斟酒的银鎏金执壶上。

温幼宜望着对面男人为了所谓的面子戴在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来遮住他那根残缺的手指,其实是有点想嘲笑他的,但是一想到接下来还要演上一出情深的剧情,硬生生的将这股笑意憋回了胸腔当中。

“温姑娘,本王特意选了醉仙楼的青梅酿。这酒入口醇厚香甜,并没有半分辛辣之感,就算是姑娘家也是可以畅饮的。“瑞王将鎏金盏推过案几,琥珀色酒液映着他唇畔温润笑意,“本王今天将温姑娘约到这里,主要就是想跟温姑娘表示我之前的歉意,顺便也让你将我的歉意带给赵钰。“

瑞王殿下难得有语气如此谦卑的时刻,他有的时候甚至将自称从本王都换成了我。

琉璃盏沿结着细密水珠,温幼宜垂眸凝视其中浮动的暗影。她能清晰感知到瑞王藏在案几下的左手正摩挲着葫芦药瓶,如同毒蛇盘踞在锦绣软垫间吐信。

“殿下说笑。“她屈指叩响青玉盘,“您骗走我手中法器冰扇的时候,有想过会觉得对不起我吗?骗我,并且将赵钰关在您私自建造的水牢当中,钉穿了琵琶骨的时候有想过会亏欠我们吗?如今又何必假惺惺的来这里道什么歉呢?这酒还是留着您自己来品吧,我可没有那个福气。“说罢故意将目光撇向了酒楼包间外面的景象当中,一副看着再说不了两句话,就想立刻从酒楼当中溜走的样子。

那种多和他待一秒,空气仿佛都要凝结的状态。

瑞王喉结微动,忽然伸手握住她欲收的皓腕。温幼宜能感觉到他掌心的黏腻冷汗正渗进云锦,像毒蛛吐出的丝线层层缠绕。

“当日是本王糊涂。“他拇指暧昧地摩挲腕间跳动的血脉,“若知后来赵钰还会获得骄人珠泪,恢复到比巅峰时期实力更为厉害的状态,你们就算是借本王10个胆子,本王也不敢当日这么对待你们,所以本王也不想再和你们为难,你们也是多一个朋友,也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今天你就在这里饮下这杯酒,就当我们讲喝,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为难,好不好......“

话音未落,温幼宜猛地抽回手,一副非常嫌弃其他男人碰着她身体肌肤的反应。

鎏金盏应声而倒,酒液泼在瑞王绣着龙飞凤舞的蟒蛇的衣襟上,蜿蜒的青色酒水,顺着蟒蛇的痕迹滑湿了蟒蛇的尾巴。

她满意地看着对方瞬间僵硬的唇角,“我可以答应你不在。不过这酒也就不用喝了吧,殿下,这酒实在是太过贵重,我怕我承受不起。”

温幼宜就是要磨着瑞王最后的一根心理防线,也是让他一会儿对她已经种下蛊毒深信不疑。

瑞王果然中计,瑞王正在按照他和那个道长的计划准备着,眼前的酒水打翻,他就又换上了一杯新的酒水。瑞王趁温幼宜低头拭泪时飞速抖开葫芦瓶。

温幼宜透过瑞王尽力遮住着的指缝看见褐红色药丸落进新斟的酒盏,也是动用了灵力的,他的灵力很快将手中的那颗褐红色的药丸儿脸成细微的不可见的粉尘状,这些粉尘完全融入到眼前的青梅酒当中,将青梅酒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