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没办法,陆槿梨就是这样?霸道。
每每这时,沈钧就好像丛林里被猎人抓住的小动物,惊慌而不知所措的想要后退,耳垂红得滴血,却被毫不留情的抓回来抵死缠绵。
又一夜。
缠绵过?后的人面色潮红的躺在雪色锦被中喘.息,乌发如瀑散落,一截手臂露在外面,竟比压着的那片薄被还要白皙,隐约可见皮肉之下搏动的青色血管。
少女凑上去吻掉他鬓角的汗珠。
沈钧半阖着眼,体力已然告罄。
陆槿梨伏在他身旁笑?,伸手去卷他的头发:“先生,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钧困得不行,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的拒绝:“我好累,阿梨,我想睡觉。”
陆槿梨推他:“就一次,最后一次了,真的。”
沈钧勉强将眼睁开一条缝,疲惫道:“你方才也?是这么说?的。”
陆槿梨笑?眯眯的:“这次不骗人,真的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沈钧知道女帝有多么得寸进尺。
自从她坦白自己身体情况之后,就压着他疯狂折腾了七日,直到?现在他的腰都是软的,浑身根本使?不上劲。
这次,绝对,绝对不能再顺着她了。
沈钧把眼一闭,狠心将人推开:“不行。”
陆槿梨就势一滚,同时在掌心用力一掐,下一秒眼泪就毫无负担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