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梨替他拨开濡湿的额发,亲亲他的唇角:“现在可以?说了吗?”

岑裕气得不行,又无可奈何。他发誓明天下床一定要让对方好看,但现在只能委屈巴巴的蹭着她哼唧求饶:“没有,真没有给别人用。”

“那为什?么留在房里?可别再用刚才那套说辞,我不蠢。不用你还留在房里,还是个?看似隐蔽实际易取的位置。”

岑裕被逼无奈,磨蹭半天,深吸一口气,只好道出实情:“我就是……自己用。”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其?含糊,若不是陆槿梨耳聪目明,还真听不清。

“……”

空间里陷入寂静之中?。

就连岑裕混沌迟钝的大脑都觉出一丝不安之时,陆槿梨突然低笑了一声。

岑裕本就有些忐忑羞囧,被这?一声笑得顿时怒气上涌,像只炸了毛的猫,咬牙:“我用怎么了?难道我不能用?我很?好笑吗?”

“不是。”陆槿梨把他抱进怀里,觉得怀里的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她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毛,“别生气呀,脾气这?么坏除了我谁受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