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便连同舌根一起拔了吧!”
“啊……”春花彻底哑了,刚要求饶出声,却再也不敢叫出一声。
这厢,姜雪落还坐在床榻边,对方才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心里的感觉,只觉得有些苦涩。
如果那天她没有与太子说那些话,那些人一定不会欺负到巧云身上。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正懊恼着,内室的门忽然便被打开了。
只见谢云州神色淡淡的走了进来。
姜雪落倏然一惊,赶忙起身。
“殿下,您怎么来了?”
男人淡声问道:“怎么?孤不能来?”
“哦,也对,那日姜姑娘已经和孤说过了,咱们孤男寡女的并不适合待在一处,尤其是夜夜宿在一起。”
听他这么一说,姜雪落的脸瞬间便红了。
她红着脸低头小声道:“殿下您何必这么说,您明明知道我们之间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谢云州反而来了性子,他在桌子旁边坐下,好整以暇的问道:“那姜姑娘倒是可以说说,孤和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姜雪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在心头琢磨了一下,小声道:“想必是恩人与报恩者的关系。”
谢云州难得想笑,“好一个恩人与报恩者的关系。”
“可孤怎么从未感受到姜姑娘的报恩呢?还是说,姑娘打算以后如何报答孤呢?”
姜雪落一时默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谢云州。
毕竟他身为太子,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根本什么都不缺。
“殿下,我……”她绞着帕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云州难得没有为难她。
他看了眼四周,忽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仔细一看,原来是地上的沉香燃烧散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怎么这般刺鼻?”
姜雪落微愣,这才不好意思的回道:“是内务府送过来的沉香。”
谢云州皱眉,“内务府是穷到揭不开锅了,竟然敢送这些垃圾过来?”
他声音冷沉,隐隐有些怒气。
姜雪落赶忙解释道:“已经很好了,能有用我已经很知足了。以往在姜府的时候,到了冬日都没有沉香可以用的。”
男人的眼神扫过少女,却变得温和了许多。
“东宫不比姜府,你到底是孤的人,那些奴才敢苛责你,本就该死!”
话音落下,就听谢云州对着外头吩咐道:“小贵子!”
小贵子麻溜的跑了进来,“殿下,您有何吩咐?”
谢云州声音冷淡,“你是怎么照顾姜姑娘的,内务府那群狗奴才这般对她,你竟然毫无知觉?”
小贵子一听,瞬间就不好了。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事奴才可是跟您汇报过的呀,您不是说不用理会吗?
但是小贵子反应极快,他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跪了下来。
“殿下,奴才知错了,都是奴才的错!”
“奴才这就去找内务府算账,立马给姑娘换最好的过来!”
谢云州没再作声,但是表情不言而喻。
小贵子嫩个跟在谢云州身边那么长时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效率还挺高,不一会功夫,内务府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看成色就知道不一般,果然太子发话就是管用。
很快那群人风风火火的进来,又很快安置好,鱼贯而出。
内务府总管亲自过来,舔着脸对谢云州道:“殿下,都是奴才不好,底下的人不会办事冲撞了姜姑娘,还请殿下您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