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敢保证,表哥的死一定不是意外,一定和姜雪落有关!”
李氏对于李长流的死也耿耿于怀,她不忘安慰姜宝珠,“女儿你暂且养好身子,至于你这次受到的伤害,娘亲一定会为你出头,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连多日,太子留宿于侍妾姜雪落屋内的消息在宫里头传的沸沸扬扬。
很多人都说姜家这个庶女,怕是要一飞冲天了。
宫女桃酥将宫里头的消息一一汇报给了柳妃。
上次因为春桃得罪了谢云州,已经被柳妃遣出了宫。
桃酥如今是在柳妃跟前伺候的大宫女。
听完桃酥的汇报,柳妃一把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
“贱人!”她的手指死死掐住掌心,甚至于已经慢慢往下滴血,柳妃也毫无察觉。
桃酥看到一惊,“娘娘!娘娘您的手……”
柳妃眼神阴翳,眼底皆是愤恨,她一汪杏眸里闪着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云州,你明明说你喜欢的是我呀?”
“我才是那个与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人啊!”
桃酥忍不住安慰道:“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莫要伤了自已的身子!”
“您只有保重了身体,才能将那些不相干的人都给赶走!您才是那个配的上太子殿下的人!”
柳妃听到这话,眼睛转过来看向桃酥,这是她爹爹从家中刚送过来的婢女。
其貌不扬,一张圆圆的脸,再普通不过。
可说起话来,倒是中听的很。
柳妃抬起身子,望着镜子里那张艳丽的脸,手指轻轻抚过,“你说得对,只有我配得上云州,旁的其他人都该死!”
“姜雪落那个贱人这几日该是得意坏了吧?”
“哼,本宫这就让要她尝点好的!”
这些日子,来找姜雪落的人太多了,甚至是一些世家的小姐都找理由到东宫里找她。
她有自知之明,那些人哪里是来看她的,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于是,姜雪落想了几日,决定今日晚上就要和谢云州说清楚。
他在自已屋内也待了那么多日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入夜,谢云州与大臣们商议完国事后,又在书房内独自处理了一会政务。
这会书房内有些安静,有太监进来送了一杯茶盏。
谢云州以为是小贵子,便头也没抬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可刚喝完那杯茶,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体忽然感到有些热,莫名有股烦躁不安感。
他扯了扯自已的衣领,露出了小麦色的胸脯。
谢云州不耐烦的叫了声:“小贵子!”
没有人作声。
“小贵子!”
依然没有人回应。
反而是那个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小太监走了过来,在谢云州不防备的情况下,那太监的身子一把摔在了他身上。
太监的帽子随即掉了下去,露出了一头飘飘的长发。
女子一双柔夷抚上谢云州的胸膛,对方一张小脸贴了上去。
“太子殿下,是小女啊,您还记不记得我?”
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曾远远见过谢云州一眼,自此,便做起了当太子妃的美梦。
谢云州喉咙发紧,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浑身燥热的慌,只想去扯自已的衣裳。
可他在听到这女子的声音后立即就变了脸色。
他一手用力捏住眼前女子的手腕,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女子面露委屈,“殿下,我……我爱慕殿下良久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