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一把搂住魏雪微,滚烫的唇便朝着魏雪微的映了上去。
“呵呵……”
女子带着别样快乐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此后的几天,皇宫内人人自危。
不知什么原因,太子这几日心情十分不好。
有奴婢只是不小心跌了一杯茶盏,就被谢云州赶出了宫。
还有大臣只是让东宫尽管将纳妃仪式给做起来,就被谢云州死死剜了一眼,然后被杖责三十大板。
都是老臣了,活活被打了三十大板,半条命都丢了。
不仅如此,宫内近日风声鹤唳,东宫的人几乎将各宫翻了个底朝天。
问下来,听说是太子丢了只宠物。
再敢多问,就是掌嘴。
听说就连柳妃娘娘在宫道上遇到太子殿下,随口问了句。
当时就被太子殿下下了面子。
柳妃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她身后的一众宫人,因为挑唆主子,一个个杖责五十大板。
听说柳妃为此气了好几日,连着陛下邀请同榻,柳妃都连连喊着胸口疼,直言伺候不了。
不仅如此,京城也一时人心惶惶。
不知从哪来的土兵,已经挨家挨户搜了好几日了。
平日里在城内活动的小匪都不敢出来活动。
甚至于,还出现了一群陌生人。
看起来像是哪家达官贵人的府兵,也在搜索着什么人。
老百姓不得安生,只能敬而远之,生怕得罪了这些人。
一连好几日,谢云州与沈知珩都出动了手下,去寻找姜雪落。
二人十分默契的心照不宣,但是都在关注着对方的动静。
却都没有什么音讯。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能想到,就在巧云身死的地方,往前五百米的距离,正坐落着一户人家。
正是闵玉禾的舅舅家。
今日刚用过早饭,闵玉禾便勤快的去收拾碗筷。
刘氏看着这便宜粗使丫鬟,一边剔着牙,一边随口说道:“你这死丫头近来倒是蛮勤快的嘛,往日老娘让你收拾个碗筷,你溜的比什么都快!”
闵玉禾面上露出一抹笑意,“以前是我不懂事,舅母您莫要与我计较。”
“计较?老娘能不计较吗?老娘养你那么大,正是你报答老娘的时候,你若是识相点,就等几日杨家来带人,乖乖给老娘上花轿,否则的话……别怪老娘我不客气!”
闵玉禾转了转眸子,面上染上了一抹歉意,“舅母您别说了,都是我不懂事,您放心好了,我会嫁的,不会让舅母您为难!”
刘氏一听,面上陡然显出一抹笑意。
“看你还算识相,也得亏我养你一场!”
“那你这几日便好好待在家中,给我安心绣你的盖头!”
敷衍完刘氏,闵玉禾这才悄悄将偷偷留下来的白粥端到了自已房中。
推门进去,一看到自已屋子里的少女,闵玉禾的脸色瞬间软了下来。
“雪落!”
此时,床榻上躺着的正是姜雪落。
她面色依然苍白,但是在看到闵玉禾的时候眼中明明闪过一抹亮光。
“玉禾!”姜雪落轻声唤着玉禾的名字就要起身。
闵玉禾赶忙走过去,按住姜雪落,“雪落,你身子不好,不要用力啊。”
姜雪落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这几日精神不济,睡的也比较少。
她握住玉禾的手,眼底不觉染上了一抹泪意。
“玉禾,我好难过,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就会记起巧云惨死的样子,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