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就是这样。”

白伽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去看那条项链里的照片:“这是狗蛋吧?这明明是狗蛋。”

“是我,不是蛋蛋。”季听急得跳脚,“你看啊,是我!”

白伽仔细辨认:“很像狗蛋,又很像你。”

戚灼最后确定:“没错,这就是你小时候,这的确是你妈妈掉在公交车外的项链,结果被我捡到了。”

接着便将那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给季听戴上。

“既然这是你妈妈的项链,那你就戴着。”戚灼将那坠子轻轻合上,塞进了季听的衣领里。

季听扯开衣领口往里看,又看向戚灼,眼睛亮晶晶地道:“我以后见着妈妈后就要问她,你的项链呢?”他学着周琳四处张望的样子:“对啊对啊,我的项链呢?”然后又无缝切换回自己,哇地一声:“你的项链是被我哥哥捡到啦,哈哈哈哈……”

白伽跟着笑,狗蛋一个人坐在床上,撅起屁股往床下爬,季听笑着跑过去抱住他:“蛋蛋,我好高兴呀,蛋蛋,我有妈妈的项链了。”

夜里,季听和白伽上了床,狗蛋照例不睡觉,揉着眼睛翻来翻去地哼哼,戚灼只能又背上他去了通道。

他在通道里来回走,狗蛋的哼哼声便小了下来,闭上眼睛趴在他肩上,只安静地吮着安抚奶嘴。

但只要戚灼一停下脚步,他就倏地睁开眼,又开始哼哼唧唧。

“来这边,这边安静点。”

另外两个抱着小孩颠来颠去的父亲和戚灼已经很熟了,看见他立马打招呼。

“今天怎么这么晚?还以为他不用哄也能睡着了。”一名父亲问。

戚灼回道:“那两个小的今晚睡得有点晚,等他们睡着了才能带这个出来,不然又会被吵醒。”

“哎哟,不容易,真不容易。”

戚灼左右挪着步子,淡然地看着广场上那些帐篷里的灯光:“还行,驴嘛,不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