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痒。季听开始挠脖子,狗蛋则埋下脑袋,不管不顾地在戚灼肩上蹭。
“哥哥,我身上好痒啊。”季听反过手挠后背。
狗蛋也在边蹭边哼唧:“晤晤……”
戚灼让季听把冲锋衣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狗蛋原本就穿着厚薄合适的棉布连体衣,戚灼便将背包拉链拉开了些,让他敞敞风。
右边又出现了一条岔路,戚灼这次却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停脚望着那边,几秒后低声道:“手电给我。”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崩紧,季听忙将手电递了过去。
戚灼刚刚听到里面似有响动,手电光照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显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们接近。
“哥哥。”季听紧张地唤了声。
戚灼没有回应,只用手电照着前方。
如果来的是螅人,那么他们已经被发现,关掉手电也没有用,反而搞得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窸窣声在拐弯处消失,地下水道恢复死一般的寂静。戚灼放下行李箱,按上了腰间匕首,大喝一声:“是谁?谁?”
季听跟着大叫:“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