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看着挺严重的,但是没伤到要害,而且最幸运的是只是被高粱杆蹭破了皮而不是扎个对穿,要知道收割时高粱都是被斜着切下来,留下来的杆子那锋利的程度可以跟支出去的长矛有一拼。

段景点了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姜白手法娴熟,迅速将伤口清理干净,看着他泛白的脸色,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暂时没事了,但需要静养,伤口不能沾水。”姜白站起身,找了几个心思比较细的士兵把段景背回去。

“姜大夫,真是麻烦的。”段景那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