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姜白没想到真是这样:“你确定吗?江远山是如何察觉的?”

江瑶把当时他们的对话说了一边:“我也不清楚,但他已经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今日前来,是想与您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姜白拍板定下:“既然如此,我们就加快行动。”

“可是我暂时查到的消息,就只有这么多了。”江瑶可惜这么快就被江远山抓到,没办法继续获得更多有效的信息。

“已经很好了。”姜白摇头,江瑶真的很厉害,短短几天就能挖出这么多内幕消息。

“对了,这个香囊,江远山交我拿它吸引段景,我用不到你拿上吧。”江瑶想起姜白是大夫,万一这个香囊真的有问题,给她更正确些,就把装在盒子里的香囊给她。

“没什么问题,就是普通的杜若香。”姜白听懂了江瑶的意思,她打开仔细检查了一番,没什么问题,颠了颠收下了。

送走江瑶后,姜白继续与段景讨论着如何应对江家的计划。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异样,脸颊微微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皱了皱眉,低声道:“段景,我……我有些不太舒服。”

段景见状,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发现她脸色酡红,抬手敷在她的头上:“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姜白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抬头看向段景,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段景,我…我好像被人下了药。”

段景闻言,脸色骤变。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扶住姜白,“别怕,很有力气自己治疗吗?没有力气的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马车穿过主街道时,段景恍惚看见江府的灯笼全部换成了白色。有报丧的声音混在更鼓里,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马车在颠簸中拐进暗巷,段景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姜白沾了茶水和点心味道的唇贴在段景脸上,微凉却像一块烧红的炭,灼得他浑身发烫。他抓住姜白纤细的手腕想推开,却在触及肌肤的瞬间失了力道。

“ff...”姜白的声音忽远忽近,“江瑶的香囊里放了...”

段景听不清前面姜白说的什么。他眼前莫名浮现出那杯提神的茶水,那清新的味道此刻正在血管里激烈燃烧。

马车突然急停,姜白迫不及待地压到段景身上,他衣襟间散出的杜若香混着汗味,成了压垮自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白!”段景的手抵在她身前,指尖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ff发作时会产生肌肤饥渴,这是他在给姜白找书的时候看到过,却没想到连自己也会被感染。

车夫早已不见踪影。姜白残存的意识告诉她该离开,身体却将段景箍得更紧。

“去...地窖...“段景咬破舌尖挤出几个字。自家住的后院有冰窖,或许能缓解这焚身的热意。

段景挣扎时,不小心打翻了一旁药箱中装雄黄的瓷瓶,刺鼻的气味让两人同时剧烈咳嗽起来。

月光从车帘缝隙漏进来,照在段景大开的衣带上。姜白看见他锁骨下方有道新月形疤痕那是在买粮时,他们走丢在山林里被灌木划伤的。

“别看...“段景想拢衣襟,手腕却被f毒烧得发软。姜白意志不清,她的指尖已经抚上那道疤,“不是给你留药了吗?怎么没用?”

巷口传来声响,是了,这还在外面!姜白抬头,段景却突然咬住姜白的肩膀,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瞬间,姜白痛的清醒过来,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被袭击了,手拿三根银针扎进段景的后颈大椎穴。段景吃痛松口,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拽着姜白一同滚下马车。

后墙爬满青藤。姜白扯下藤蔓缠住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