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就算两人待在她房间里,可是窗子是开着的呀,让人看见了亲亲多难为情,更不用想别的了。

姜榆眼珠子转了一圈,看见了自己因为抬着手,衣袖下滑露出的手臂,她嘴角一扬,往林旗身上倾去,隔着自己的手掌,双唇仅隔几寸距离,羞声道:“准许你亲亲我的手臂。”

林旗被捂住嘴巴不能出声,目光下垂,落在那一截洁白纤细的小臂上。

那腕上的玉镯不胜肌肤的柔滑,往下落去,倾斜着卡在小臂的上半部分,衬得那片肌肤格外的白皙柔嫩。而堆叠至手肘的白绸里衣与黛绿的广袖外衫缠绕着,遮住了里面更耀眼的不可窥探的娇嫩。

林旗点头,姜榆却又不松手了,看上去有点迟疑。

说好的事情可不容许后悔,林旗捉住姜榆的手臂,头一歪,两片唇擦着她掌际往下滑去,贴上了皓白手腕。

沿着腕间淡青色的脉络走向下移,触到了青玉镯。玉镯上带了姜榆的体温,温热馨香。

姜榆还没做好准备呢就被这样对待,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认真地吻着自己手腕,浑身发软,羞耻得难以自持。

湿热的触觉一路往下,姜榆不自在地欲收回手臂,可是被抓得很紧,这一下似乎扰到了林旗,就见他的唇仍贴在自己手臂上,甚至微微开合,然后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姜榆被这一眼看得浑身烧红,急促地呼吸着,催道:“好了……”

说完一阵微痛与酥麻感从小臂上传来,是林旗张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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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去送他?”姜夫人纳闷,前段时间见面少了人就恹恹的,现在人来看她了,姜榆又不黏着了,这是在搞什么?

姜榆两只手背在身后,手指紧抓着袖口,垂着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随你了。”姜夫人看不懂她在别扭什么,干脆不管她了,“我跟你爹商量好了,婚期定在腊月初七。赶紧嫁出去,要烦就烦林旗去,我可不管你了。”

“知道了……”姜榆道,还是没抬头。

姜夫人对她与周明夜成亲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上一次狠狠压下去,嫁妆喜服,还有迎娶当日的路线,来往宾客等等,哪一项都盯得紧紧的,不能出半点差错。

她事情多,把婚期告知了姜榆,见她低着头什么都不说,由着她自己耍小心思,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她走后,姜榆把丫鬟们都赶出去,揪着袖口在床边坐了会儿,慢慢撩开了衣袖。

以玉镯为界,手腕那部分好好的,一点儿异常也没有,可是玉镯往下,手臂内侧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齿痕与红印,有点烫,有点麻,还有一点点痛。

姜榆瞧着自己手臂,满面通红,心道:“旗哥一定是从我那本小人书上学的这些。”

可惜她以前觉得用不上,没有仔细看过,不然她也能学得这样厉害,这样去亲林旗,让他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浑身不得劲。

姜榆心里起了火,她也想学学,省得以后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她没有别的小人书了,姜夫人看她看得紧,府里丫鬟做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上哪儿找人给她买书啊?

姜榆身子一歪趴在床榻上,揪着锦被压住斑驳的手臂,仔细琢磨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站起来去窗边吹起了凉风,等脸上的热气全部散开了,喊来了江鸣。

“你去旗哥房里给我取个东西回来。”

“取?”江鸣哀嚎,“你说的‘取’不会又叫‘偷’吧!”

作者有话说:

等会修错字。

感谢在2022-08-25 02:10:25~2022-08-26 00:02:16期间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