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涂在穴间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不算陌生的烧灼感蔓延开来,藏在身体深处的嫩肉不甘寂寞地簇拥着,推挤着,争先恐后地吸吮清平的手指,向他寻求抚慰。

崔妙颜忽然走神,想起和清平下棋的时候。

清平的手长得比大多数男子都要好看,肤色白皙,骨节疏朗,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轻飘飘地拈起一子落在棋盘上,明明把她的退路全部堵死,脸上却泛起羞涩的笑容。

那么干净、那么好看的手,如今塞在她的穴里,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液。

想到这里,崔妙颜身子一颤,舌根抵着魏玄的阳物往外推,嫩穴却把清平的手指咬得更紧,拔都拔不出来。

“受不住了么?”魏玄对崔妙颜到底存着几分怜爱之心,见她的脸儿憋得红红的,两道泪痕干了又湿,大发慈悲地抽出阳物,轻轻挑弄精致的下巴,“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先给朕舔舔,舔湿了好干你。”

“谢爹爹体恤。”崔妙颜娇娇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往龙根上吐了许多津液,用舌尖一点点抹匀。

清平还跪在崔妙颜的双腿之间。

他的手腕僵硬如石,不敢动弹,塞在花穴里的食指却变得空前敏感。

他没想到女子的身体可以这么湿,这么软,更没想到穴里的嫩肉像活物似的,还会一下一下啄吻他。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清平入宫时还是童子身,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也绝了这方面的想望。

然而,此时此刻,空无一物的下体泛起诡异的疼痛,好像那些被利刃剜去的血肉短暂地长了回来。

他在她的身下变回男人,也会动情,也会嫉妒,也会生出怜惜。

清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深插在穴里的手指跟着颤抖,那些嫩肉像是很喜欢他的反应似的,缠缠绵绵地依偎得更紧。

崔妙颜受不住淫药的熬煎,开始小声呻吟。

她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臀,主动套弄清平的手指,在被他察觉进而唾弃的担忧中,狂乱地亲吻魏玄的阳物,抽泣道:“爹爹,女儿忍不住了……求爹爹给女儿一个痛快……”

清平在魏玄抽身后撤时,仓惶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藏在宽大的衣袖中。

他退至一旁,看着强悍俊朗的帝王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吊在半空中的玉腿,紧接着挺起紫黑色的龙根,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用力往里一挤。

被淡粉色布条拴紧的玉足猛然绷成一条直线,赤身裸体的少女急促地喘息着,好半晌才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爹爹……呜……爹爹要干死我了呀……”

魏玄摆动劲腰,轻车熟路地往妙不可言的深处挺进,诧异地挑挑眉:“今夜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小穴也松软了些……”

他一手一个掐住两团饱乳,一边抓揉,一边缓慢抽送,笑道:“乖女儿终于开窍了?”

崔妙颜也意识到身体的异样,抬手捂住面孔,浑身都羞成粉红色,随着魏玄的挞伐上下晃动:“女儿早就被爹爹干熟干烂了,压根离不开爹爹的……爹爹的鸡巴,每天晚上都想把爹爹当马骑……再这样下去,女儿还怎么嫁人呀?”

“那你就不嫁人,爹爹养你一辈子。”魏玄解开崔妙颜脚上的布条,将一双玉足架在肩上,俯身亲了亲能说会道的小嘴,加快肏弄的速度,“这么乖这么骚的女儿,爹爹怎么舍得把你嫁给别人?”

清平明知道不该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悄悄观察着他们紧紧联结在一起的下体,只见饱满的花户在剧烈的撞击下泛起艳丽的胭脂色,方才吞一根手指都吃力的肉洞撑至极限,任由骇人的物事进进出出,一股一股淫液涌泉似的冒出来,被魏玄拍打出丰沛的泡沫,逐渐变成黏稠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