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罢了,不值什么。”魏怀靖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扇子,“再说,江小姐像是读过书的样子,难道没听过‘尊者赐,不敢辞,辞不恭,受之无愧’的道理吗?”
江宝嫦难却盛情,只得再度跪拜谢恩:“民女谢殿下赏赐。”
等江宝嫦离去,魏怀靖指着她闻过的那盆瑶台玉凤,对长史道:“问问内侍省还有没有这种花,多要几盆,摆到孤的书房里。”
长史服侍他多年,最擅察言观色,笑道:“这位江小姐出身低微,谈吐倒是不俗。听说她父亲生前是越州数一数二的盐商,她投奔舅舅的时候,带来数百万两家资,如今虽然还在孝期,登门打探口风的媒婆却络绎不绝,几乎将崔府的门槛踏平。”
“哦?”魏怀靖对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如今终于对上号,“原来是她?”
他思忖片刻,又道:“把临海郡进上来的那两株珊瑚树一并送过去,再给江小姐下一张帖子,请她中秋节的时候进宫赴宴。”
长史小心翼翼地问:“殿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