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我们刚结婚,您就催生啊?”江宝嫦笑着抱怨了一句,眼睛扫过面色难看的江泰初和心神不宁的江安,笑吟吟地道,“泰初,三堂哥,你们是不是还没看过我和陆恒拍摄的视频啊?待会儿我让工作人员投到大屏幕上,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看哦~”
不知情的人听见,只会以为江宝嫦说的是婚纱写真的视频。
江泰初和江安却知道,昨天晚上陆恒不仅没有上当,还逼着那个女人把实情供了出来,录下一段足够将他们逐出江家的视频。
闻言,江泰初目露凶光,差点儿站起来跟江宝嫦撕破脸。
江安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白着脸道:“好,我们一定好好欣赏。”
江宝嫦刚敬完一圈酒,江安就找到她,低声下气地赔不是,求她网开一面。
“都是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仇。”江宝嫦好脾气地笑了笑,指着陆恒道,“只要你妹夫愿意原谅你,我没什么意见。”
江安不得不继续向陆恒道歉:“妹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回吧,你仓库里积压的存货,我全都要了,价格的话……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两成。”
“加三成。”陆恒毫不客气地趁火打劫,“我要现金,半个月之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江宝嫦又道:“泰初年纪小,不知道好歹,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劝着点儿,还跟着他胡闹,实在有些不像话。你替我转告他,看在他是我亲弟弟的面子上,这次的事就算了,再有下次,别怪我心狠手辣。”
江安彻底怕了这对黑心夫妇,咬牙道:“行,就这么办。”
这天晚上,陆恒和江宝嫦回到她所住的别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拆红包。
江老爷子给的是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和一把车钥匙,江家长辈也给了不少改口费,加起来足够让服装厂维持到今年年底。
江宝嫦洗完澡出来,看到陆恒把红包整理成一沓,脸上挂着笑容,自己也跟着笑了。
“入赘的感觉好不好?”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脸,动作有些不庄重,甚至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别忘了,咱们的协议签了一年,你就算靠着这些意外之财提前渡过难关,也不能毁约。不然的话,就等着我起诉你吧。”
“对我这么苛刻,对你那个弟弟却手下留情,还真是双标。”陆恒搂住她的腰,埋在高耸的胸口嗅了嗅,心猿意马地道,“我以为你不会放过你弟弟,没想到你嘴硬心软,闹到这个地步,还给他留体面。”
江宝嫦抚摸着陆恒的短发,享受着被他仰视和迷恋的感觉,低声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只是怕我爷爷伤心罢了。在老人眼里,他再不成器,也是江家的骨肉,姐弟自相残杀,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为了掩人耳目,江宝嫦和陆恒说好,让他正式搬过来,住在别墅里面。
江宝嫦给他安排的卧室在主卧对面,常用物品准备得十分齐全。
陆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到了后半夜,忍不住去敲江宝嫦的门。
江宝嫦睡意惺忪地道:“谁啊?”
“是我。”陆恒鬼扯道,“我那张床太软了,睡着不舒服。”
“明天让他们给你换一张。”江宝嫦打着哈欠把他放进来,“你先在我这里凑合凑合吧。”
陆恒躺在床上,搂住江宝嫦的身子,开始动手动脚。
江宝嫦拒绝得不够坚定,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我累了……再说,今天也不是排卵期……”
“你的月经准吗?没那么准吧?”陆恒不但没有收敛,还越来越放肆,好像已经把之前的屈辱感忘得一干二净,“再说,受心情和生活习惯的影响,排卵期也有可能会提前或者推迟,多做几次,怀孕机会更大。”
江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