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喝不下了。再说,明天是我跟阿婵结婚的日子,要是起不来,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江安不赞同地道:“男人怕老婆,能有什么出息?再说,你和阿婵结婚是正事,和我们谈生意就不是正事?”
“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陆恒连忙端起酒杯敬向酒桌上的众人,连喝了三杯。
他推说上厕所,出门抽烟透气。
陆恒再回到桌上的时候,敏锐地发现酒杯的位置被人挪动过,酒水也变得有些浑浊。
江安拍拍他的肩膀,道:“明天妹夫大喜,我们也不好强留你,喝了这一杯,就早点儿回家休息吧。”
陆恒心中疑窦丛生,脸上却一点儿不显,笑道:“谢谢哥,我先干为敬。”
他把酒含在嘴里,装作不胜酒力,伏在桌上休息,实则悄悄吐在手中的纸巾上。
众人说说笑笑,又热闹了一会儿,江安试探地推了推陆恒,道:“妹夫,妹夫,你不会睡着了吧?快醒醒,我送你回去。”
陆恒一动不动。
江安把宾客打发出去,又叫了陆恒几声,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打了个电话,小声道:“已经弄妥了,我把他送到楼上的208房间,半个小时后,你安排人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
江安道:“你和阿婵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不过你记住,等你坐上那个位置,答应我的股份可一点儿都不能少。”
他挂断电话,把助理叫进来,合力架起“昏迷不省”的陆恒,将他送到提前开好的房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