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被陆恒亲得头晕目眩,身子被他抱着焐着,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倒松快了不少。

他拿着半湿的布巾,帮她擦拭汗津津的脸颊和手臂,伸手去脱小衣时,她面红耳赤地紧紧捂住裤腰。

“松手。”陆恒板起面孔,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脸侧和肩上,无形中消减了许多戾气,增添了几分俊美,态度再强势,也带着说不出的旖旎意味,“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我……我自己来……”江宝嫦正在推拒,听见轻微的裂帛之声,粉脸微僵。

陆恒撕烂小衣,把江宝嫦当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从前到后、从外到里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江宝嫦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死活不肯让他碰触自己的上半身,边咳嗽边叫人:“白芷……白芷……”

陆恒捂住她的嘴,将布巾探进肚兜,摸索着揩抹了几把,不可避免地感受到饱满的轮廓,耳根红了一大片。

江宝嫦躲进被子里,因着体力不支,没多久又昏睡过去。

陆恒不忍心搅扰她休息,使太监把奏折搬到外间的桌案上,披衣起身,继续批阅公文。

到了掌灯时分,他叫醒江宝嫦,哄着她喝了半碗粥,又嘴对嘴喂过药,搂着她入睡。

直到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陆恒听着大臣们枯燥冗长的陈奏,抚摸着冰冷的私印,才慢慢从“色令智昏”的状态中回神,思索道

他和江宝嫦,到底是和好还是没和好?

她还是不肯告诉他,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她又不拒绝他的照顾,甚至半推半就地纵容他更进了一步。

陆恒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下朝,立刻急匆匆朝椒房宫赶去,打算找江宝嫦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