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拿起帕子擦去她唇边的口脂。

“我可以带你进宫,但我不喜欢身边的人自作主张。”她的声音和往日一样温和,却令淳于锦又敬又畏,“尤其不喜欢她们把主意打到殿下身上。”

淳于锦既羞愧又委屈,像小鹿一样怯怯地看向她,辩解道:“我对殿下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想一直跟着姐姐。”

江宝嫦点点头,道:“我相信你,快起来吧。”

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人与物。

她也不能免俗。

每次看到淳于锦乖巧地站在身边,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走来走去,她的心情都会好上两分。QQ群⒌'80.641⒌0⒌;

但她竟在不知不觉间,对陆恒生出了一点儿占有欲。

江宝嫦已经很久不做女红,一条剑穗整整编了两天,才算拿得出手。

陆恒如获至宝,忙不迭挂在龙渊宝剑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这回可别再弄丢了。”江宝嫦转头望了望逐渐暗下去的天色,使白芷和云苓传膳,亲手为陆恒宽衣解带,“晚上还出门吗?”

“不出去了。”陆恒趁着屋里没人,捧起江宝嫦的玉脸,连亲了她好几口,“我今天忙得连午饭都没吃,你呢?你做了些什么?”

江宝嫦红着脸道:“我把要带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去了趟舅舅家。舅舅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大好,打算在临安养病,行舟哥哥和阿筠留下来侍疾,阿策跟着咱们回汴京。”

等饭的间隙,江宝嫦拿起两块香饼,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子隐,你喜欢玫瑰香,还是木樨香?”

“木樨吧,如今正值花期,外头铺天盖地全是桂花香,挺好闻的。”陆恒并不防备她,连神色都没变一下,“对了,我使人给你送来的龙涎香,你用了没有?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据说那种香料金贵得很,我没舍得多用。”江宝嫦把木樨香饼丢进熏笼,坐在陆恒对面,“番邦使臣进献的香料也不错,我调了几种味道,你得空试试。”

陆恒浸在甜丝丝的花香里,看着江宝嫦秀美的容颜,听着柔婉的嗓音,一顿饭吃得心猿意马,神思不属。

饭罢,陆恒洗了个澡,装模作样地和江宝嫦靠在床上看书谈天,没聊多久,就拉着她的手,硬往被子底下按。

“不行……我编剑穗编得手酸……”江宝嫦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劲头大了些,讨饶道,“子隐,明天……明天再弄……”

“我不让你动。”陆恒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瓣,眼睛又黑又亮,“你躺着就行。”

江宝嫦拗不过陆恒,又一次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