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子,须得拿出水磨工夫,慢慢地撩拨、软化、打动,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强扭的瓜不甜。
直到江宝嫦从水里出来,穿上里衣,陆恒才起身道:“我也洗洗。”
江宝嫦用布巾包住长发,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脸上也有了笑模样,道:“我给你换一桶水吧?”
“不用。”陆恒脱掉剩余的衣裳,坐进浴桶中,一想到包裹着自己的是她用过的洗澡水,再闻着淡雅的香气,就觉得浑身发硬,兴不可遏。
他借着水流的遮掩,潦草纾解了一回,俊脸被情欲熏染得发红,竟然真的涌上三分醉意,抬脚往外迈步的时候,脚下一软,直直往前摔去。
“陆恒,小心!”江宝嫦正跪坐在床尾开窗,见状本能地接住陆恒,却低估了他的重量。
两个人上下交叠着倒在床上,江宝嫦被陆恒压得细眉紧蹙,痛呼出声,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单薄的里衣敞开了一道缝隙。
陆恒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双手撑在江宝嫦的头颅两侧,视线下移,看到被肚兜包裹着的两团丰隆,晕得更厉害,险些流鼻血。
“好重……快起来……”江宝嫦难得地露出慌乱的表情,玉手在陆恒的胸膛上胡乱推搡,无意中瞥见一块块挂着水珠的健硕肌肉,指尖烧得滚烫,身子不争气地软了软。
她的脑海里闪过春桃评价薛毅身材时说的荤话,脸上腾起红云,羞得几乎带出哭腔:“陆恒,你快起来……”
陆恒用力咬了咬舌尖,找回几分清明,没有放开江宝嫦,也没有继续压着她。
他搂住她的腰肢,和她面对面躺到冰凉的瓷枕上,摸摸羞红的脸颊,捏捏滚烫的耳朵,又大着胆子亲了亲乌黑的发顶。
“宝嫦,我今天很高兴……”陆恒为免自己犯错,替江宝嫦整理好松散的里衣,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顺理成章地“酒后吐真言”,“我虽然有父有母,却没有家,从小过得比孤儿还不如……”
“今天是第一次……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他轻轻抚摸着纤柔的后背,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你不嫌弃我胸无点墨,不嫌弃我居心不良,愿意跟我在一起过日子,给我做了那么多套新衣裳,教我那么多官场应酬的规矩和技巧,还对我的师兄师弟们那么亲切,我真的很感激你……”
江宝嫦感知到陆恒的尊重和真诚,暂时卸下心防,拍了拍他的脊背,柔声道:“你说过的,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待我好,我自然也待你好,这不是应该的么?”
花窗半开,送进丝丝缕缕的凉风。
月牙儿害羞地躲在云层里,不敢往人间多看,院中养着几盆昙花,洁白如玉的花朵悄然绽放,清香四溢,光彩夺目。
江宝嫦安静地和陆恒拥抱了很久,等他发出绵长的呼吸声,终于克制不住好奇心,伸出食指,往带着旧伤疤的腹肌上轻轻戳了一下。
和春桃说的一样
既硬又韧,富有弹性。
第一百零二回 碧血制仙丹衣不解带,小别胜新婚缱绻销魂
第一百零二回 碧血制仙丹衣不解带,小别胜新婚缱绻销魂
自从开了这个口子,陆恒便常常找各种理由爬床。
江宝嫦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见他十分规矩,天气转凉之后,被火热的身躯抱着又极舒服,也就不再拒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的奴仆们不再叫他们“姑爷”、“小姐”,而是改称“爷”和“夫人”,对陆恒恭恭敬敬,无所不从。
陆恒知道这是江宝嫦的授意,意味着她和他一样,逐渐把根扎在这座宅院,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他珍惜来之不易的宁静,竭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