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闻,说是琰王殿下与云麾侯打赌,谁输了扮士子去考试。”
那士子笑道:“云侯是怎么输的,我们不大清楚……总归云侯被琰王殿下亲自送来我们书院,听了半月的课,是做不得假的。”
人群听得艳羡不已,纷纷攘攘闹起来,一时竟颇遗憾起了这案子如何竟没出在自家子弟进学的书院边上。
“大快人心,如今少将军已是云侯了。”
有人留意士子改口,忍不住叹道:“也不知府邸究竟要建在什么地方,想去送一送贺礼,竟都寻不着……”
“如何还用另建府邸。”一旁人笑道,“琰王府不够?”
“到底还是差着些。”
又有人摆摆手:“过日子难免磕碰,若云侯同琰王哪日起了争执呢?”
“起了争执也不怕。”
有老者抬手抚须,笑吟吟道:“十来年前,世子每次亲领殿前司,满汴梁城房顶诱捕云小侯爷,有哪次没将人好好领回去么?”
那人愣了愣,一时竟想不出,摸了两下后脑:“倒也不曾有……”
“那本就是云侯的家。”
老者指了指琰王府,不紧不慢:“云侯漂泊多年,如今好容易安安稳稳回了家,却要人家出去开府,是不是不该?”
那人琢磨半晌,终于点头:“的确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