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气血可有不稳?”
这话题未免转得太生硬,云琅颇好奇地望他一眼,也不追问,咳了两声:“你没诊错,稳得很。”
萧朔替他调理沉伤旧疾,已惯了步步谨慎,不敢有半分疏忽大意,生怕错漏了什么细微处的隐患。纵然诊出来脉象稳定,也仍难以放心。
当初在京城平叛时,情形凶险,只靠碧水丹未必支撑得住。萧朔给了他一剂沉光,能将四肢百骸心神体力尽数凝在一处,只是药力散去后患难测,故而格外凶险。
云琅此次出征前,又从小王爷手里磨来三剂备用。今日用了一剂,除了身上乏得透骨,竟已全不像当初那般药力过后血气翻涌、呕血昏厥了。
萧朔凝他半晌,见云琅虽然容色淡白倦怠,却眸色清朗、神光不散,终于稍稍安心,眼底也露出些松缓笑意。
“这就高兴了?”
云琅端详他神色,忍不住笑道:“原来这般好哄,日后我若惹了你不高兴,就蹲你面前吨吨吨吨喝参汤。”
“你如今根基亏空已补全八、九成,不需再特意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