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快高三的时候吧,他喜欢上了别人。”

乔沛意槽声:“男的就是下贱。”

“确实,但我也挺贱的。”何安禾薅了一把头发,声音沉下去,“我那会真就没想通,都在一起快三年了,都约好上同一个大学了,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那段时间我天天哭,本来学习时间就紧,还专门逃课去他学校找他,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