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他却好像突然犯了懒劲,没有抽走。 愣神没两秒,秦究再度睁开眼。 这次他彻底清醒,目光再度落到游惑脸上,又扫向周围其他人,终于翻身坐了起来。 手腕上的体温倏然撤走,游惑活动了一下关节。 “麻了?”秦究嗓音透着沙哑,说:“我睡觉戒心有点重,有伤你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