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啊啊……!!”
修长的颈项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高高扬起,穆尹张着唇,满脸的失神,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剧烈喘息着。
身体被绑着大大张开,任人鱼肉,导致他甚至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江笙将手中粗壮的东西插进了嫩逼里。
第一个被插进去的是一根透明中空的玉势,几乎比穆尹的手腕还粗,冰凉彻骨,像是一把冰刀,狠狠地践踏着柔嫩的穴肉。
穆尹哭得可怜,可那个被疼爱透了的逼穴却贪婪地张着嘴,大口地咽了下去。
玉势被残忍的男人推着深入,直到抵到了子宫口,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江笙看着被大口吞入的玉势,擦了擦穆尹哭花了的脸,表情很是冷淡,
“不准装哭,你明明很喜欢吃。”
穆尹双眼发直地粗喘,表情恍惚。
他无比地庆幸那几个男人并没有每一个都要奸弄小子宫,最深处那个诱人的小穴并没有完全打开,否则,江笙是一定要把玉势狠狠插进子宫里的。
透明中空的玉势将嫩逼彻底撑开,鲜红烂软的穴肉清晰可见,每一寸穴肉都在抽搐,夹着粗壮的玉势无助地颤抖。
“骚逼被主人……插进来了……啊……太粗了……”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粗大的玉势插进火热紧致的淫穴里,带来丝丝的冰凉,肉穴贪婪地合拢,用力地吮吸,伺候得很是殷勤。
穴肉颤抖抽搐,像一团海葵深深地压上玉势,却无论如何无法将它含化,又像受惊一般匆匆散开,反复夹弄。
淫水慢慢渗出来,沿着中空的管道流出,像是从穆尹逼穴里发源的小溪流,淅淅沥沥地停不下来。
穆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扣在一起,抵抗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越来越热,被插得好疼,也好舒服。
江笙着迷地看着鲜嫩的穴肉,骚逼剧烈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玉势,换成阴茎插进去,一定会被夹得头皮发麻吧。
“小贱狗真的好骚,贱逼咬得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