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在手,又怀念起发妻的温柔小意。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只会在更阑人静时,叹道是命运捉弄人。
林重檀大概也是这样的人吧。
不对,林重檀这等狼子野心的人,比负心汉更狠,他很有可能又在骗我,想哄着我,榨干我新身份的利益罢了。
“原来死了那么久了,若挖开坟的话,应该腐烂得只剩骨头吧。”我淡淡道。
外面雨下得更大了,我不再看林重檀,蜷缩起身体窝在榻上。林重檀在美人榻旁枯站许久后离开,翌日他没有进宫,我听上官大儒说林重檀生病了。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林重檀都没有进宫。
上官大儒提及林重檀的病时,露出担忧之色,“眼下他病得如此严重,若是误了今年的科举,就要再等三年。”
听到科举的事情,我手下的笔突然歪了一笔。上官大儒并未发现,依旧在提科举的事情。上官大儒也曾高中状元,他回忆起自己状元及第,白马游街时的往事。
“正所谓‘马蹄一日遍长安,萤火鸡窗千载寒。从此锦衣归故里,文峰高并彩云端。’”上官大儒无不怀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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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头上的伤没有那么严重了,当日下午,我在庄贵妃的叮嘱下出宫去太学。这是我阔别几个月再次来到林重檀的学宿。我到的时候,白螭和青虬在煎药,听到有人来的动静,忙从小厨房出来。
他们看到我,皆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尤其是白螭,像是高兴得要哭出来,“春少爷,你没死啊!太好了,少爷他……”
他话没说完,已被钮喜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