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入耳,我忍不住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往我耳中飘,我甚至听到更为露骨的声音。
我坐立不安,旁边的绍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觉得无所谓。我屏息听了一会绍布的动静,听他呼吸很平稳,撑起身体往他那边看。
屋内未点灯,光线太暗,我实在看不清,不由凑近了些,同时,我的手对着他脸上的面具慢慢伸出手。
但我的手才碰到绍布的面具,就被他擒住手腕。他猛地一拽,我上半身就摔在他身上,身下的木板立刻发出声音。我立刻想挣开,绍布却不松手,挣扎间,木板一直声响不断。
于此同时,我听到主屋的声音。
“呀,他们是不是没睡啊?”
“没睡就没睡呗,可能也在干我们这事吧,瞧这声音响的。我们也不能输,继续继续。”
我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脸颊登时烧了起来。但我又清楚此时危险,低声跟绍布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看你睡觉还戴着面具,怕你难受。”
绍布跟农户他们说话,却不同我说话,他只一昧沉默,我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非常不适。
我动了动被扣住的手腕,正准备再说什么时,绍布松开了我。他松开手后,将我推开,然后转身背对着我。
我顿了下,重新躺回原处。屋里的动静终于停了,但两夫妻的甜言蜜语并没有停。
“热死了,你别黏着我。”
“哎,让我再抱抱,怎么抱你都抱不够。”
“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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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我睡醒后,嗓子疼得厉害,头也晕晕乎乎。
我这次是真生病了。
我病得迷糊,感觉到有人将我抱上马,我一路似乎都窝在他人怀里。我好像又做了梦,这次我居然梦到了林重檀。
他给我沐浴擦身,还给我喂药,我不想喝药,他就用唇一点点喂我。我在梦里抓住了他的衣服,“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说的明明是事实,可林重檀好似生了气。他眼神阴郁地盯着我,随后还捏着我脸颊,逼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要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