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今天当着我的面哭得很伤心,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她一口气倾吐,却未发现苏父苏母的脸色越发沉重。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联姻呢,如果只是为了利益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白手起家的大佬无数,其中不乏女性,他们也能凭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番天地,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人生,怎么在我们这个圈子中,但凡提及家族利益,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联姻呢?”
苏忆倾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眼下望向父母的眼神,铺满求知。
她之前只是个系统,对这类豪门琐事不了解,可自她苏醒以来,苏家告诉她的一直是随自己心意而行,绝不强迫。
若非见到米梨,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原来在这个圈层中,并非谁都能像她一般,活得恣意洒脱。
面对她的疑惑,鹿愉欲言又止好几回,不知怎的,眼眶泛红。
苏忆倾尚未听到回答,便见苏母拿起花瓶匆匆起身至偏厅:“我去把花瓶放好,顺便再洒点水,好养活。”
苏忆倾目光跟随。
这是在回避话题吗?
为什么?
她又看向苏父,后者清清嗓子,语重心长道:“倾倾,每个家庭的想法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选择,我们有我们的选择,你甭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安排,总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爸妈都百分百支持。”
苏忆倾半懂不懂,还没细问,苏父也已起身至偏厅,徒留她一人原地凌乱。
怎么一家人都怪怪的。
她带着不解回房,上楼时往偏厅瞥了眼,苏母好似抬手抹了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