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闭上眼睛。
萧朔贴在他唇畔,轻柔撬开云琅唇齿,一点点仔细哺过去。
云琅叫苦参枸杞的滋味一冲,愕然睁眼,看了看萧小王爷这几日都没动过的水囊:“你怎么连药酒也带……”
“不如云少将军深谋远虑。”
萧朔缓声道:“还带了上好脂膏。”
萧朔又哺过去两口,看云琅泛白唇色稍稍缓过来些,侧头看着云琅这几日都没动过的包袱。
此时包袱已散开大半,那一罐脂膏用去不少,草木气息清润,沁心沁脾,青竹玉的罐子玲珑剔透,映着一点粼粼水光。
萧朔顿了一刻,终归忍不住:“还是大份……”
“再说一句。”云琅面红耳赤但求一死,“我就倒了你的药酒,给山里的兔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