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有些事能瞒便瞒着,瞒不住了,便设法含糊过去。
偏偏今天为了套商恪的话,一不留神,给自己也设了个出不来的坑。
“一样话两样说……我跟商恪不一样。”
云琅扯扯嘴角,低声道:“他与参知政事虽是师徒,毕竟这么多年不曾见,彼此心里多有愧疚……愧疚积攒久了,便成了张不开口的隔阂。”
“长辈处没有晚辈的错,找个由头,叫心里疼一疼,什么话都能说开。”
云琅:“可你心疼我干什么?你我那么多好日子,手头事盘妥了,来日享不尽的逍遥。”
萧朔垂眸静听着,点了下头。
云琅没想到他竟能听得进去,暗暗诧异小王爷进步简直斐然,心头一喜:“至于……你问过我好几次大理寺狱里的事。我那时回答你,说在水里泡了泡,洗了个澡,在牢里躺了躺,睡了一觉……”
云琅咳了一声,硬着头皮:“也……八九不离十。”
萧朔拢住他不带温度的手掌,焐在掌心,点了点头。